「我已經三天沒回去了嗎?」
林溫自己也有些意外,他忙起來一向顧不上時間,困了就趴著睡會,睡醒了就接著忙,也沒意識到自己又好幾天沒有離開公司了。
不過他記得自己上一次連續加班一周,回家後被傅深按在床上收拾的有多慘,最後哭著求饒,被逼著喊了好幾句不入流的話,都還足足兩天下不了床。
林溫十分不想被帶回去再在床笫間重蹈覆轍,他看向自己面前的一摞文件,面上裝作十分不好意思道:「可是......我今天要處理的事情還是很多,要不先生......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了我一定回家!我保證!」
「沒事,我料到了。你沒看午飯我都給你帶來了。」傅深指向一旁桌上的飯盒,無害般的笑了笑,像肉食動物狩獵前一般有耐心:「我今天不忙,可以說是一點事都沒有,我就在這裡等你忙完下班。晚一點也沒關係,回家之後還能吃頓夜宵呢。」
「吃夜宵」這件事聽起來就極具有危險性。林溫還沒來得及咽口水,傅深又伸手滑過他的腰間,意味深長的笑著補充道:
「或者......你也可以趁著現在午休時間,來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這樣晚上我心情好,說不定就不計較你三天沒回家睡覺的事。」
光天化日,赤裸裸的暗示。任憑是誰來看了都要說一句瞎了眼,痛斥傅深一句流氓敗類。
但林溫在傅深面前向來沒什麼原則,特別是在傅深有意的笑容攻勢和溫柔的甜言蜜語下,他很快便繳械投降,忘了自己上周被掐著腰折騰的死去活來的事。被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拉窗簾都拉好了的傅深,吻得暈頭轉向的抱在腿上,結結實實的嘗了一番傅總爐火純青的手藝,在對方有技巧的套弄中,很快弄髒了傅深的西裝。
眩暈的迷糊讓林溫渾身癱軟下去,又被本身就蓄謀不軌的傅深帶去內間設置的休息室,壓在床上好好吃了一回升遷酒席,慶祝到饜足,才讓傅深依戀不舍地買了單。
傅深酒足飯飽,親自下樓熱好了飯菜端上來,坐在床邊餵比加班還累的林溫吃。林溫不願意,撐著穿戴整齊,把明顯還興致勃勃的傅深拉回辦公椅,打開窗簾讓他直面接受正道光的洗禮,才把傅深這個干擾源安撫下去,好好地吃了頓正經飯。
剛才動作急促,衣物攀扯間,傅深外套里放著的黑盒子掉了出來,林溫餘光掃見,本想撿起又腰疼,只得戳了戳曬太陽的傅深:
「先生,你有東西掉了。」
待到傅深撿起來,他又隨口問了一句:「是什麼啊?」
傅深沒答。
那巴掌大的小方盒子被人攥在掌心,某家名貴奢侈品的LOGO露出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