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喜歡運動,在學校里人氣很高。
只是可惜不開竅,認為自己喜歡女人,只把蕭宿當哥哥。
蕭宿怕自己明言後連兄弟都做不成,只能將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卻又不時為對方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年輕軀體心動。
機緣巧合之下,蕭宿和席言結婚,但蕭宿並不喜歡對方,卻又礙於父母不敢主動提出離婚,在發小的提醒下,他想到了一個餿主意。
席言不是喜歡他這個類型嗎,那他就找一個跟自己長類型相似的男人去引誘席言。他不信這世上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席言出軌,他就能順理成章提出離婚。
這一找,就找到了席言的學生,一個家境貧寒、無法承擔母親醫療費的男孩兒。
之後在蕭宿的設計下,席言和那人躺在了一張床上,做沒做什麼不重要,只要讓別人看到便是證據確鑿。
於是席言淨身出戶,再加上和自己的學生發生關係,他被學校辭退,聲名俱毀,之後再也不能做自己喜歡的老師的工作。
而陸陽在交了幾個女朋友後,發現自己在床上不太硬得起來,卻在看見蕭宿穿著浴衣的造型後心潮澎湃,這才明白自己早就對蕭宿動了心。
他畢業後並未進入蕭宿的公司,另起爐灶創業成功,脫離了蕭家,沒了一個戶口本的約束,他成功和蕭宿走到了一起。
而在兩人的婚禮上,面容清癯、形容落魄的男人站在門口,看著兩人幸福地交換戒指,摸了摸自己當初帶婚戒的地方,失魂落魄的走了。
接收完劇情,席言按了按有些酸脹的額頭。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蕭宿離開一小時之後,這其間沒有其他車輛路過,所以到底是為什麼要把婚禮場地選在那麼個偏僻的地方?
他翻了翻通訊錄,再等半小時,如果還沒有車來,他只能給其他人打電話了。
他的運氣不差,大概十幾分鐘後,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從道路那頭駛了過來。跑車速度很快,席言只來得及和副駕駛上的人打了個照面,便看見它已經走遠。
半分鐘後,跑車慢慢退到他面前。
席言站了起來,對著副駕駛上的年輕男人微笑,「是你們啊,現在才回城裡嗎?」
他雖然被人扔在半路,周圍荒草萋萋,但他周身看不出絲毫狼狽,臉上的笑容依然溫雅。
陸陽手放在車門上,看著他笑得燦爛,「席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大概是不願說出自己的難堪,他斂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阿宿公司里出了點事,他急著趕回去,不能跟我一起走了。」
說完,他低下眼,神色是剛好能別人看穿的落寞。
陸陽自認自己是個男子漢,心裡總有種莫名的憐香惜玉之情,雖然席言同他一樣是個男人,但是他還從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
說漂亮,這個詞帶點女氣;說俊秀,又不足以形容一眼望去時的驚艷,只覺得眉目如畫,看著就讓人覺得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