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響起，是唐二叔的電話。
「我幫你爭取了一次面試，你空了來格鬥場，填寫資料。」
「謝謝師父。」
「成不成看自己本事，我不會開後門。」
「好。」
師徒倆都不是話癆的性子，三言兩語便說完了，白肅趁熱打鐵，直接去了黑市。
「來的夠快。」
看到白肅出現，唐二叔略微有些詫異，帶著人去了辦公室，將該填的表格一一填完。
「空了多來這邊練練。」
「嗯。」
「跟你母親說沒？」
「她支持我的選擇。」
「秦家那小子呢？也支持？」以唐二叔對秦桑的了解，那可不是個善解人意的性子。
白肅果然沉默了。
「師父，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原本他是想找唐冕的，但對方現在下落不明，他只能求助唐二叔了。
聽完白肅的要求，唐二叔輕笑，「還真是陷進去了，行，我給你個實驗室地址，負責人是我朋友，你去找他。」
「好。」
白肅迫不及待的離開。
他前腳剛走，後腳唐二叔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多大的人了，還丟三落四……」察覺到房間裡，信息素的味兒不對，唐二叔立刻將資料塞進抽屜，回頭看向不請自入的人，笑容散去：「說過讓你別再來，怎麼不聽話？」
「唐隊。」在昔日隊長面前，收斂所有的戾氣和鋒芒，秦雲承提起手上紅酒，輕輕晃晃，笑容還是如曾經那般肆意自信，「出差順路買的，你最喜歡的小眾自釀葡萄酒，真不喝？」
就好喝一口的唐二叔：「跟我上樓，喝完趕緊滾。」
正巧來匯報工作的香香剛拐彎，就看到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並肩上樓的兩人，默默將手裡文件夾放下。
得，又得喝一宿，明天再來吧。
——
白肅按照唐二叔給的地址，去了一所大學的醫學系，尋到了那裡的負責人。
「二哥的徒弟？」早得了通知的負責人已經將實驗室清場，他確認了白肅的身份後，直接道：「我還是第一次遇見攻擊性的信息素，也不知道能不能提取成功，先試試。」
「有勞。」
「小事兒。」
大概兩個小時後，夕陽西下，白肅臉色近乎發白，提取工作才結束。
「可以了，再繼續的話，你身體承受不住。」
看著小箱子裡整齊擺放的一排排信息素試管，負責人真挺好奇，白肅究竟想幹嘛。
作賤自己也不用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