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們在松山寺門口打架,佛像都倒了,也沒什麼異常事件發生。
「我不知道,」裴書:「白澄應該知道。」
可惜白澄死了,所以他們最好安靜點不要作死,不過白澄既然沒特地提起,應該不是那種很常見的禁忌。
祝寧又學到一個牆外知識,「我們進去拿東西,換個地方休息吧。」
裴書這麼一說,祝寧不太敢在這兒長久待著,而且普羅米修斯已經知道這個地址,也不安全。
裴書:「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拿東西很快,裴書幫忙收拾醫療包,順便清點下剩餘物資,戚雪柳在旁邊幫忙。
林曉風現在是祝寧的腿,帶她找到背包,祝寧沒什麼重要的東西,除了徐萌的吊墜,還有個筆記本。
霍文溪派人從荒村得到的,祝寧一直沒弄懂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本來想研究,一直沒時間。她摸進背包,就感覺到手心有點冷。
祝寧記得這個筆記本是活的,還有心跳聲,曾經她閱讀到的內容跟荒村相關,也是一間寺廟。
筆記本上面的封條散了,好像已經被人打開過。
祝寧原意是想把筆記本重新封住,換個地方再研究,白色布條沾血又髒,看上去特別像裹屍布,松松垮垮掛著,剛好露出了裡面的內容,祝寧掃了一眼,裹白布的動作硬生生停止。
背著她的林曉風感覺後頸汗毛炸了,隔著一層防護服都感覺到一陣突如其來的陰冷寒意。
筆記第一頁。
2008年,1月2日。
祝寧想了想,她上次看日記是這個日期嗎?她很快調出了記憶數據,上次第一頁的日期明明是2007年3月1日。
怎麼變了?難道陳啟航從荒村里活著出來了?所以他才能繼續寫日記。
但是新的日記不應該是寫在後面嗎?怎麼荒村的內容消失了?
陳啟航怎麼從荒村逃出來的,祝寧以為他在那次事件後變成了筆記本本身,這麼久以來祝寧根本沒打開過筆記本,甚至差點忘了筆記本的存在。
祝寧繼續閱讀:「我叫陳啟航,一名異常事件調查師,主要職責是調查異常現象,可以說是研究神秘學。」
祝寧的腦子可以完整儲存上次閱讀筆記的細節,在腦中把兩個筆記做對比,這段話一模一樣。
但下一段話變了,「起因是我收到了一個求助,曲城的一個男人說自己咳嗽一直不好,剛開始看病,醫生診斷的是黴菌引起的支氣管炎。」
祝寧的額頭跳了下,黴菌這個關鍵詞很難讓人不聯想到剛去過的黴菌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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