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代代傳遞的另一種東西,那隻眼睛,霍文溪從進門後,霍瑾生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
霍文溪頓了下,問:「跟烏托邦有關?」
「是的,具體原因未知,但這確實就是我們目前掌握的規律。」霍瑾生說。
霍文溪:「烏托邦的朝聖者是什麼?」
霍瑾生:「你怎麼想的?」
「交換,」霍文溪和祝寧談論過這個問題,她們的猜測很一致,「基因交換。」
霍瑾生摩挲了下手上的扳指,「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歷史很複雜,但請你不要懷疑,我們是在拯救這個世界。」
霍文溪沒有對這句話做出什麼反應,她難以說服自己,曾經的敵人目標不是毀滅世界,而是拯救嗎?
他們才是救世主,而自己只是反派?
霍瑾生:「把這當成一場生物實驗吧,需要幾代人努力的實驗,你我都是其中之一。」
屋內燭火跳動,霍瑾生的目光放空,想到了很陳舊的事,她跟霍文溪的交談其實是兩代人之間的交流,或者是兩代人直接的交接。
「高牆建立後,一等公民想了很多辦法,提出了不同類型的計劃,比如你熟悉的高牆計劃,火種計劃等等,想要拯救世界,第一步是了解世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們進行了很深入的探索。」
霍文溪忍不住打斷:「因為你們早就找到了秘密,為了防止計劃被影響,所以才後續慢慢停止了牆外調查活動。」
很多人都以為大規模的牆外調查活動停止是因為沒價值,其實是因為早就探索了關鍵信息,所以把秘密放在少數人手裡。
當年那一批調查員早就被清理了,現在的北調成員還傻乎乎調查世界,霍文溪拿到漁村血管資料時極其震驚,以為自己發現了世界的新秘密,殊不知上層人早就心知肚明。
一批批北調成員走出去,死在牆外,只是為了做個樣子,滿足群眾對於牆外探索的期待。
霍瑾生不可置否,「世界總要犧牲一部分人的。」
霍文溪沒說話,想嘲諷,但又壓下,因為她就是這個既得利益者的一環。
犧牲的是莊臨和整個調查組,倖存的是霍文溪,她又有什麼資格嘲諷。
霍瑾生並不在意,當觀測者久了,讓她更殘忍,也更漠視他者的生命,生命在她眼裡跟塵埃沒有區別。
霍瑾生淡淡地說:「最初我們的目標很簡單,只是想測試人類最遠可以走到的極限距離是哪兒,除了我們,是否還有其他人類活著,我們以為牆外還有其他人,但每次都是空歡喜,那些人都是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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