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硯:「我送你到門口。」
也就走個幾步路。
寧芋萱搖頭:「不用了。」
謝執硯的眉梢輕抬:「怎麼?」
寧芋萱抿了下唇。
她怕他又來親她。
謝執硯洞穿她的心思,唇角微勾:「別擔心,今天不親了。」
頓了頓,他又不輕不重地補充:「不然我也擔心控制不住自己,捨不得放你回去了。」
寧芋萱:「……」
她不理他,直接邁步往家門口走。
謝執硯緊跟在她的身後。
走到家門口,寧芋萱的腳步頓住。
還是沒忍住轉身看他。
門口的燈光照亮男人的臉。
謝執硯的眉眼溫和,神色中已經完全看不出方才的強勢和侵略性。
可寧芋萱沒忘記剛才他是怎麼對她的。
唇瓣還隱隱有些發脹,就是被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害的。
謝執硯竟然還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與她道晚安。
他抬手輕點了下她的額頭:「可以嗎?」
寧芋萱默然無語。
剛才親她的時候,也沒見他徵求意見。
寧芋萱停頓兩秒,還是點了點頭。
男人的唇溫柔輕貼上她的額頭。
寧芋萱下意識閉上雙眼。
幾秒鐘之後,謝執硯的唇離開。
寧芋萱緩緩睜開眼睛。
「晚安。」
……
回到家,客廳亮著一盞燈,應當是母親給她留的。
別墅里十分安靜,寧芋萱輕手輕腳地換了鞋,上樓梯時也放輕腳步,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音。
路過二層寧菲的臥室時,寧芋萱停下來看了一眼。
猶豫片刻,她走到門前,用極其緩慢的動作將耳朵貼在門上。
臥室里似乎依稀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難道寧菲真的已經睡著了?
往常母親是十點左右洗漱上床,但一般還會再看看書,十點半左右才會入睡。
不過這幾天她們去了江城,每天的行程緊湊,來回奔波疲憊,休息得比平常早一些也正常。
寧芋萱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
她應該高興,母親的失眠肯定是改善了很多,才會現在就睡著了。
但從前就算她回來得晚,寧菲也都會等到她到家再睡。
也不知道母親是對她放心,還是對謝執硯放心。
寧芋萱聽了幾秒鐘,正準備離開。
房間內傳來腳步聲,寧菲下床了。
又過了一秒,房門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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