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丹夙停下腳步,湊過去親了他一下說:「寶貝,這個身份做你男朋友滿意嗎?」
夜清塵愣了一下,隨後笑著點了點頭:「滿意。」
丹夙眼神沉了沉,喉結滾動,按下想要深吻他的衝動,跟著夜清塵走進一個小院子。
放下東西就把人抱起走進臥室。
「唔...」
與剛剛的生疏不同,男人在這方面總有一些得天獨厚,充滿掠奪的吻肆意侵占,讓夜清塵只得拽緊了他的衣襟。
初次見面就被吃這件事,夜清塵已經經歷過太多次,越是反抗,到最後結局就越慘重,所以他儘可能的放鬆自己,沉浸在深淵中。
丹夙敏銳的察覺到他的順從,雖滿意他現在沒有戀人,但這份依賴顯然不是一兩天就能養成的,想到這裡,綠瞳在昏暗的臥室里泛起幽光,甚至浮現出殺意。
「丹夙...」
輕柔的呢喃並沒有得到憐惜,反而讓丹夙誤認為他曾經被誰溫柔的擁有過。
雖然妖獸的感知告訴他,身下這人從未經歷過這類事,但心中依舊燃起妒火,埋下頭狠狠咬住那白皙的脖子。
脖子上傳來的痛意讓夜清塵難耐的仰起頭,這樣的舉動卻是將命門更多的送進侵犯者的嘴裡。
直到嘴裡嘗到鮮血的味道,丹夙才舔了舔他脖子上滲著血的牙印,綠瞳幽光閃爍,詭秘至極。
...
夜清塵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一邊對丹夙粗暴的行為感到憤恨,一邊又因對方吃完就跑而生氣。
「嘰~嘰嘰~」【阿爸~崽崽餓了兩天啦~親親阿爸~崽崽要餓死啦~】
臥室門口傳來蜜袋鼯無力的叫聲。
夜清塵聽到它說兩天,才反應過來自己也被欺負得昏睡了兩天,剛撐起身子,就渾身發軟的倒回去,一下子就更生氣了。
這個死變態,那朵花還讓自己去憐惜他,可他呢!有憐惜過自己嗎?!
咬咬牙運氣靈力修復身體,像是氣急了一般,靈氣不受控制的裹住全身,酸痛消失,連同身上的痕跡和被染上的氣息也不見了。
打開門拎起蜜袋鼯放到肩上,走了出去。
「嘰嘰~?」【阿爸~您不高興嗎?】
夜清塵此時面若冰霜,眼神冷冽,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讓蜜袋鼯有些害怕和擔憂。
「我決定了,那朵花最後說的話,我就當是一陣風吹過。」
「嘰嘰?」【那朵花是哪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