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好看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夜清塵睜著眼說瞎話,不敢說是因為怕盯著他看,被欺負。
畢竟最後把持不住的人肯定是這個混蛋。
蒼北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為這話是他發自肺腑的,輕笑了一聲:「天色也不早了,我服侍將軍安寢可好?」
夜清塵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又回頭看了看蒼北。
不言而喻。
蒼北權當沒看見,直接一把抱起人,運起輕功幾息之間就回到了臥房,將人壓在床上。
夜清塵抵著他胸膛往外推:「蒼北,你這是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我這叫為情所動,將軍面薄,怕把持不住,我臉皮厚,不怕。」
說完,蒼北就吻了上去,順勢將胸膛上的手握住壓在了枕頭上。
…
次日中午,夜清塵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的人。
悄悄的揉了揉腰,瞪了他一眼,卻被按住後頸,嘴被堵上。
「唔…」
蒼北偷得一個吻後,貼在他耳畔低聲說:「將軍,我來服侍您更衣。」
夜清塵莫名打了個冷戰。
一把推開他,扯過被子裹緊自己:「你你你!你先出去!」
蒼北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把人撈回來:「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夜清塵可不傻,蹙眉上下打量他:「若是平時,我對你是無條件信任的,但在床上,你說的話我卻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你讓開,我要起床了。」
蒼北拿過一旁的錦袍替他穿上,隨後才打開門。
蒼北接過小廝手上的銅盆,熟練地服侍夜清塵盥洗。
又熟練地餵飯。
最後抱著人躺在木榻上,將之前的那本兵書放在他手裡,親了親,低聲說:「看一會兒書,就要看一下我,把持不住也沒關係,我會服侍好將軍的。」
夜清塵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沒再搭理他,安靜的看起書來。
只是為了自己的腰,倒是真的看會兒書,又看會身後的人。
蒼北在只有他們兩人時沒戴面具。
陽光從窗戶灑進來,正好照在他左臉上,那幾條紅線顯得格外妖冶。
夜清塵咽了咽口水,急忙移開視線。
還真的差點把持不住了。
蒼北將他的所有動作看在眼裡,手臂微微用力抱得更緊,下巴擱在他頭頂,無聲的笑著。
…
這日,寸風來報說兵部請夜清塵過去處理一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