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皇。」
大皇子慶文寒接過棠溪寶劍,掃了一眼身旁的太子,心中微動。
三皇子慶文宇站出來說道:「父皇還真是偏心,兩位皇兄得此寶物,兒臣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語氣像是向長輩討要糖果的孩童,逗得皇帝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啊,你兩位皇兄在京都忙得不可開交,你清清閒閒的出去遊玩,如今還想要寶物?」
「兒臣並非只顧遊玩,這一趟兒臣可謂收穫頗豐。」
三皇子慶文宇趁此機會說了他這段時間在外面的所見所聞。
先是南下去了漢州,幫著當地府衙捉拿了山賊,又東行去了緄城,在那裡破了一樁大案。
途中聽聞西遼戰敗,還去了一趟邊境,幫著當地官府安頓被戰亂禍害的百姓。
皇帝聽後讚賞道:「不錯,越來越像個正經皇子了,也該賞。」
最後三皇子慶文宇得了一把獸骨摺扇。
拿在手中珍惜地把玩。
夜清塵聽著識海里小白貂的匯報,眼中閃過嘲諷。
這三皇子的偽裝還真是做得好。
漢州和緄城的事都是真的,以此為引,其重點卻在邊境。
明明是去邊境見了西遼攝政王,所謂的安頓百姓,不過是讓手下的侍衛去分發了些銀錢,卻被他說成壯舉。
不過這人做事還真的是謹慎,如此行為,約莫是擔心被人查到他在大瑜打了勝仗之後才去邊境遊玩。
說去安頓百姓,這樣便能瞞天過海,還能落個好名聲。
夜宴結束之後,夜清塵和蒼北先大搖大擺的回了將軍府,後又暗中去了東宮,打算將真相告知太子。
卻沒成想看了一齣戲。
「你別以為父皇發話我就會讓著你!愚不可及!」
「哼,皇兄心胸如此狹隘,倒是讓孤大開眼界!」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皇兄?這般口氣,哪有一點尊敬兄長之意?」
「所謂尊敬兄長,也是有前提的,你哪有一點為兄之德?」
大皇子和太子站在書房裡吵得不可開交。
夜清塵摸了摸鼻子,這兩兄弟,吵架也不知道關個門,這讓他是進去打個招呼呢,還是進去近距離看熱鬧呢?
還在爭吵的兩人似乎察覺到書房外有人,齊刷刷地轉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