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年都會下,我會釀雪酒,要喝嗎?」
夜清塵愣了一下,隨後問道:「會喝醉嗎?」
「應該不會。」樓遲也想到了上一次,斂下眉目遮住了眼中的森冷,語氣變得輕柔:「雪酒不醉人...」
「那可以試試,多釀一些我帶回去給崽崽吧。」夜清塵抽出手,和他十指相扣,沿著河邊慢慢走。
「好。」
「如果好喝的話,也放一些在我們那個家裡。」
「好,春天的時候還可以釀櫻花酒。」
「好吖,可惜那裡沒有地窖,以後你做一個吧。」
「好...」
...
兩人並沒有急著回去。
沿著河邊一直走到了最下游,那個荊棘叢生的密林外。
夕陽退下後,月亮強勢的掛在了雲層中。
只待雲層散去,露出真容。
夜清塵靠在樓遲懷裡,看著夜幕中的圓月,喃喃呼喚:「樓遲...」
「別怕,待會兒站遠一點,我不會傷害到你的。」
夜清塵搖了搖頭:「不要,你要一直這樣抱著我...」
樓遲無法,只能千叮嚀萬囑咐說若是自己失控了,就跑遠一些。
其實他的擔憂屬實有點多餘。
畢竟...
圓月光輝灑下的一瞬間,樓遲身上那件黑色布衣被撐破,身體陡然拔高一倍,手指長出尖利的指甲,狼尾躁動不安地甩動著。
可異常寬大的掌心卻輕柔地貼在夜清塵的背上。
夜清塵眨了眨眼,他的面前是狼人健碩的腰肢,仰起頭勉強能看到狼人的下巴。
但狼人怎麼會委屈他一直仰望自己呢。
視線突然變成平視,夜清塵輕笑著撫上狼人的臉:「樓遲,你這樣也很帥。」
「嗷嗚~」
狼人小聲地嚎了一聲,閉著眼享受著臉上輕柔的觸碰,躁動的狼尾愜意地輕晃。
夜清塵一時興起,兩隻手捏在了狼耳上,觸感柔軟,毛絨絨的。
咦?
怎麼還越來越燙了?
狼人身體漸漸變小。
夜清塵還在疑惑這次變身怎麼那麼快,就被一把扛了起來,兩側被雪染白的樹枝飛快倒退。
等夜清塵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壓在床上了。
而樓遲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看得他後背發麻。
「你...你要做什麼就做,別,別這樣看著我...」
怪瘮人的。
「這可是你說的,不可以說不,不可以說停。」樓遲不等他回答,就傾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