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他都無法想像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他盯著照片上的那張笑顏,眼眶竟也有些發酸,指尖微微蹭過她的眉眼,這一秒他才意識到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記住她長什麼樣子,他都不知道她原來也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突然,他注意到傅鳶身上穿著的那件抹胸式的婚紗,在靠近胸口的位置,竟然有一顆明顯的紅痣。
心臟在瞬間一緊。
如果,她真的是傅鳶,那她的胸口一定也會有這顆紅痣才對!
厲司承將相框裡的照片拿出來,快速離開。
厲母此時正開心的張羅著晚飯,見厲司承又風風火火的往外跑,立刻追著喊:「司承?你這是要去哪兒?不留下來吃晚飯嗎?」
「不用了。」
厲司承只留了一句話,就已經上了車。
等到厲母追到門口的時候,厲司承的車已經揚長而去。
厲母氣得跺腳,這孩子,真的是存心和她過不去了嗎?她不就是想讓他能夠早點和林清暖結婚生孩子嗎?她做錯什麼了?
還有老爺子也是,竟然反而幫著個外人說話,絲毫不將她這個兒媳婦兒放在眼裡,所以這個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才是外人是嗎?
厲母越想越氣,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看了二樓。
「剛剛司承上去做什麼?」厲母問身旁的傭人。
「先生剛剛進了以前夫人的房間。」
厲母眉頭瞬間擰得死緊的,她盯著傭人問:「你說什麼?他剛剛在哪兒?」
「就是……傅……傅小姐的房間。」傭人回得有些心驚肉跳。
厲母聽到厲司承竟然去了傅鳶的房間,心裡頓時一萬個疑惑,他突然進去幹什麼?之前她千方百計的想讓他進,他都不願意,甚至最後還把人逼到一屍兩命的境地,這會兒怎麼突然間想著去她住過的房間了。
厲母越想越想不通,乾脆也去了傅鳶以前住過的房間。
這裡……
一直都沒有變過。
厲母一走進去,見到裡面的布局,眉頭頓時狠狠皺,雖然她也提過好幾次說要將這裡收拾整理了,但厲司承非不讓動,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
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死都死了卻想著要留個念想了。
厲母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個所以然,不過此時見到床上有個空了的相框,便問身後的傭人。
「這裡面是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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