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厲司承一下抓住了傅鳶手,因為太過擔心,手上的力道也沒控制住,傅鳶本就沒有血色得臉,瞬間又白了好幾度。
厲老爺子這時也焦急問:「思思會好的吧?」
厲母此時冷笑了一聲,「你們還沒聽懂嗎?她的意思就是這次手術失敗了,我早就和你們說了,她根本就不可能……」
「媽!」
厲司承怒喝了一聲,他真是忍無可忍,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她搞不清楚嗎?
厲母后面的話直接被這一聲全都給嚇了回去,她咬著唇,狠狠的瞪了傅鳶一眼。
林清暖此時的目光全在厲司承緊緊抓著傅鳶的手上,如果不是厲司承突然發怒,她一定會衝上去將兩人拉開。
傅鳶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的怨恨和偏見,她太累了,被厲司承抓住的手臂這會兒更是疼得厲害。
簡直快要斷了!
她擰著眉,掙扎了一下,「厲先生,你先放開我。」
厲司承就像完全沒聽見一樣,只是盯著她問,「你答應過我的,思思會好起來的對嗎?」
男人素來冷漠的臉上,此時竟然出現了傅鳶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情,擔憂。
就像是一幅淡到了極致的潑墨畫,突然被人重重的加上了一筆。
傅鳶有一瞬的恍惚。
這還是她認識的厲司承嗎?
但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很快清醒了過來。
「厲先生,手術前,我已經和你聊過這個問題,而且現在手術也並非是失敗,你說你相信我,也願意承擔所有結果的。」皺了皺眉頭,傅鳶索性直接去抓他的手,「你先鬆手,你弄疼我了。」
直到傅鳶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冰冷的指尖用力的拉扯他的手掌時,厲司承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抱歉!」他迅速的鬆開自己的手,偏開頭,但僅僅幾秒的功夫他又恢復到了以往那副冷漠疏離的模樣。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傅鳶的幻覺。
傅鳶也忍不住在心裡譏笑自己,竟然有那麼一瞬覺得他變了。
他看是厲司承!
他怎麼可能會因為誰改變呢?
不過該說的話,她還是要和他們說清楚的。
「目前來說這次的手術是成功,但手術和風險是並存的,這個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不過我有信心能夠讓思思徹底好起來,我也希望你們都能配合我的治療。」傅鳶對眾人微微一笑,「好了,我現在要去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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