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兒子?
厲司承面色一沉,在溫柔的抱了抱女兒後,對護工說:「你照看好思思,我出去看看。」
「哦!好的!」
等電梯的時間,厲司承拿出手機給傅鳶打電話,可電話雖然通了,卻並沒有人接聽。
一遍,兩遍……
該死!
為什麼不接?
這時幾個小護士走了過來。
「我跟你說,剛剛我在燒傷科碰見緹娜醫生了,也不知道她怎麼了,臉上燙得全是水泡,看著好疼好恐怖啊!」
「啊?什麼?真的假的?那不是得毀容了?」
厲司承蹙眉,隨手抓住一個護士,「你剛剛說緹娜怎麼了?」
「啊?」小護士被嚇得不輕,手裡的小本本都差點掉了,「額……額……緹娜醫生燙傷了……」
厲司承面色一沉,快步進了電梯,隨後來到傅鳶的辦公室,焦急的推開門。
「緹娜……」
「啊!」
傅鳶嚇得大叫了一聲,手裡的藥都掉在地上了。
傅鳶當然也看見了厲司承打來的電話,但她這會兒正在給自己身上上藥,沒騰出手,而她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厲司承一臉震驚的看著塗得滿臉像花貓一樣的傅鳶。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他大步走到傅鳶跟前,走近之後,才發現傅鳶的臉竟然傷得這麼嚴重。
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傅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皺著眉將地上的藥膏撿了起來。
厲司承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和鎖骨也紅了一大片。
這麼嚴重?
她到底去做什麼了?
見她一言不發的轉身,厲司承擰眉,拉住她的手,「回答我,到底怎麼回事?你去哪兒了,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
「和你沒關係,你放開我。」傅鳶不滿的掙扎。
厲司承不准她掙脫,甚至還將她拉近了一些,「回答我!」
「你……」傅鳶忍無可忍,「好,我回答你,是你眼中那個溫柔善良的好老婆約我出去,要我現在就離開海城,我不同意,然後她就潑了我一身咖啡,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老婆……」明明是你……
厲司承差點脫口而出,不過此時他似乎反應過來了。
「你去見林清暖了?」
「是啊!我是去見她了!怎麼?你還想說我變成這樣都是活該是嘛?現在你還想幫你老婆找我出氣嗎?」傅鳶梗著脖子,越說越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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