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決定要和你老婆結婚的？」
王衡一愣，「額……就是喜歡她吧！然後就想和她結婚，然後就結婚了。」
「喜歡？」厲司承幽幽的開口，「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
「喜歡就是……時時刻刻都想見她，然後想和她膩歪在一起，想照顧她，想把最好的全都給她，大概就是這種感覺。」王衡也說不清楚，胡亂答了一通。
厲司承微微撐開一道眼縫。
這就是喜歡？
那他對傅鳶又是什麼感覺？
此時紅綠燈亮了，王衡發動汽車，與此同時也好奇的反問了一句，「厲總，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好奇。」厲司承重新將眼睛閉上。
王衡看了看他，也沉默了，不過也就拐過一個路口的功夫，他又說：「厲總，你是不是在糾結太太的事情？」
厲司承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反駁。
王衡覺得肯定就是了，回想這段時間厲司承的異常，他道：「厲總，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對太太很不一樣。」
「你說說……」厲司承似是來了興趣，整個人身體坐直了好幾分。
王衡輕咳了一聲，「至少，在過去的4年，我沒見你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即便是林小姐，你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態過，」
「她為我生了兩個孩子，還差點死了，我不該對她好一點？」厲司承反問。
「話是這樣說，可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以厲總您今天的實力，難道不是有更多的辦法實現這個好嗎？沒有必要為了太太還專門和林家退婚吧？您明明知道退婚對公司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您說呢？」王衡也不知道自己分析得對不對，反正他就是覺得厲司承似乎對傅鳶不太一樣。
厲司承沉默了一會兒，「退婚，並不是因為她，是林清暖讓我太失望了，我不希望我未來的生活，以及我的孩子活在她的陰影下。」
「……」這話說得……王衡也不由得沉默了幾秒，「那厲總現在打算做什麼？太太那邊又打算怎麼處理？」
「她是我孩子的母親，她當然要留在孩子身邊。」
「就這樣？」王衡微微瞠目。
厲司承擰眉，「那你以為是什麼？」
王衡抿了抿唇，不敢搭腔，但又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句，「反正我就覺得你對她不一樣，搞不好就是那啥那啥呢……」
他說得真的很小聲，但奇怪的是厲司承竟然全都聽見了。
他喜歡傅鳶？
怎麼可能。
……
酒店裡，厲司承在浴室里，雙手撐著牆壁，任由冰冷的水，不斷的沖刷著身體，直到他感到了暈眩，這才關掉水龍頭，從浴室里走出來。
此時，天空已經微微泛白，預示著這一夜已經徹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