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鳶你這個時候慌什麼呢?
快說話!
可說什麼呢?
現在的她,只想快點逃離這裡,然後好好喘口氣。
厲司承已經穿好了衣服,因為生病的緣故,王衡也沒給他送西裝來,是一套很休閒的運動服。
版型有些大,但某些人天生就是衣架子,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似乎都格外的好看。
他沒有得到回答,便轉過身看向傅鳶,見她肩膀微微顫抖,又有些不忍,輕聲說:「算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晚點我過來的時候,你再問我。」
聞聲,傅鳶一下轉過身,「你還要去哪兒?」
厲司承怔了下,「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傅鳶很想說他這燒顯然是才退,又一身的傷,有必要非得這個時候去嗎?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厲司承抬眸。
王衡推門進來,提醒:「厲總,和林總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話還沒說完,王衡也注意到了此時病房裡竟然還有人,而且好死不死竟然還是傅鳶。
王衡一時間愣住了。
「你去車上等我,我馬上過來。」厲司承說。
王衡回神,立刻點頭應了聲好。
這時,傅鳶突然問他,「他說的那個林總是誰?是林清暖的父親嗎?」
「嗯!」厲司承頷首,也打算瞞著她。
「真的是林清暖?」傅鳶的表情一瞬激動了起來。
厲司承定看著她,大手扶住她的肩膀,「目前我手裡的證據,還不足以證明,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你的人。」
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她的人?
傅鳶心,微微一緊,卻是下意識的反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突然要和我說這種話,為什麼突然要表現得好像很關心我,很在乎我的樣子?你又不喜歡我,之前還千方百計的想要趕我走,你突然這樣,是因為現在孩子們需要我嗎?」
「……」厲司承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僵了僵,眼底掠過幾分刺痛。
傅鳶抬頭看向他,表情急切,眼中苦澀且混亂,「你回答我啊!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厲司承看著她這副表情,莫名的心痛,他突然很想抱抱她,可最終只是將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
「我不知道,我沒想那麼多,但我確實不希望看見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他將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全盤托出。
傅鳶定定的看著他,卻突然笑了,有種釋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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