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鳶並不想見他,有些抗拒的將頭轉到了一邊,打算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但此時厲司承卻在她身邊坐下,一大股沖人的酒味,讓她不得不開口。
「你喝了多少酒?」
「一點。」他道,雲淡風輕。
傅鳶擰眉看著他,脫口而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能喝酒?」
話一出,她就後悔了。
該死的!職業病又犯了!
她管他這麼多做什麼?
厲司承倒是因為她的話,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他目光灼灼,「不礙事。」
傅鳶咬了咬唇,索性轉過頭不再理他。
「傅鳶,我有話要和你說。」但這時,身後的人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傅鳶閉上眼睛,不回答,抗拒到底。
可身側突然往下一沉,又讓她不得不面對他,「你!!!你下去!」
「我以為你睡了!」他輕聲說,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傅鳶氣得推了他一下,「你走啊,我要休息了。」
手,卻被他抓住。
滾燙的。
心跳也急了一分。
「厲司承!」她生氣的將手抽了回來,「你能不能不要再煩我了?我只是想好好休息,很難嗎?」
他看著她,目色諱莫,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傅鳶心煩意亂,仿佛白天好不容易下的那些決心,在這一刻都成了泡影。
「你走吧……」她哀求道。
可這時,他突然躺在了她身邊,將她一把抱進懷裡,「我不想走,我跑一天了,你可憐可憐我……」
他的嗓音透過夜風,在耳邊吹得微微破碎,低沉的聲線越發性感。
傅鳶的耳朵頓時滾燙,他……他……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雙手雙腳,渾身都僵住了。
「你讓我躺一會兒吧,我一會兒會走的……」他又說,聲音輕輕的,混著酒精,簡直讓人暈眩。
傅鳶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是醉了一樣,腦子一片混亂。
她很清楚這個時候就不該和他這樣抱在一起,她也一點都不喜歡他這樣的舉動,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沒辦法掙脫。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像是被什麼蠱惑著,一步步的走進了深潭中。
「厲司承,我真的很討厭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鳶悶悶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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