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房間裡,唯有心跳聲,格外的震撼。
許久,傅鳶終於從這樣的僵硬中,回過神來,鋪天蓋地的羞恥感立刻向她襲來。
「厲司承!!」她大聲的在他耳邊叫著。
他只是將手又收緊了幾分,沉聲道,「別吵……」
傅鳶氣到窒息,「你趕緊放開我!」
「讓我抱一會兒吧……」他在她耳邊滾燙的呢喃。
可她怎麼可能會讓他抱著?
見和他說不通,她就用手去揪他的肉,雖然他的肉很硬,可肉就是肉,多揪幾下也是能揪疼的。
他握住她的手,「別鬧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可我不想被你抱著,而且我也說過了,我很討厭你的碰我,非常非常的討厭!」
這話顯然是刺激到了他。
他撐開一道眼縫,陰暗不明的看著她。
傅鳶這會兒正好將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絲毫沒發現他此時的異樣,她這會兒只想著一定要把這傢伙攆出去不可。
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臉,不想,他卻直接張嘴咬住了她的手指。
傅鳶愣住。
兩人視線交織,在昏暗的燈光下碰撞。
他懲罰似的用力咬下去,傅鳶頓時痛得驚叫一聲,「啊,好痛!你怎麼咬人?屬狗的嗎?」
聽到她呼痛,厲司承也鬆口,讓她將手指抽了回去,但嘴上卻是不甘示弱的說,「你呢?屬貓嗎?爪子這麼利?」
「是你騷擾我在先。」傅鳶反駁,怒視著他。
氣呼呼的樣子,就像一個宣軟的包子,讓人恨不得再咬一口。
厲司承有些動情,將視線拉高,仗著身高體型的優勢,將她徹底掌控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他由上至下的盯著她,眼神像極了一隻野獸,充滿了嗜血殺戮的欲望。
而她,就是他的獵物。
她無路可逃。
他屏息道:「騷擾?那我得做點什麼坐實這個罪名才行!」
他眼眸輕眯了一下。
傅鳶被他如鷹如狼的眼神和話語,驚得真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對嗎?」他還追問她。
傅鳶睫毛狂顫了好幾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慌忙轉過頭,「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不放!」他拒絕,「傅鳶,有件事我一直沒說,但你似乎是真的忘記了。我們的婚姻從始至終都是真實有效的,你和我也還是夫妻,你可以說你對我的心死了,可你無法否認這個事實,而我也有權要求你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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