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別說費德曼教授了,就連羅菲娜都被他這番神一樣操作給驚呆了。
傅鳶大腦一片空白。
他竟然會說F語?
所以,之前她和羅菲娜說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
而這時,厲司承又說:「之前我聽我妻子說,您因為她想要留在海城的事情對她十分生氣,對此,我可以向您保證,雖然她留下來是為了孩子,但我會全力支持她的工作,不會讓她辜負您多年的栽培。」
「厲司承,你……」傅鳶尷尬得不行。
「緹娜!」費德曼教授這時卻抬手打斷她,他看著眼前氣場卓越的男人,冷漠道:「你是說,你就是緹娜孩子的父親?」
孩子的父親?
羅菲娜和傅鳶面上的表情都是一頓。
厲司承目色沉了下,他倒是沒想到,傅鳶的這個老師竟然這麼維護她。
但當著所有人的面,他淡然一笑,也沒什麼好反駁,「是,就是我。」
承認過往並是件悲哀的事情。
至少在他看來不是。
錯了,就是錯了,他從不否認這一點。
「呵……」費德曼教授冷笑了一聲,「一個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流落街頭的男人,不配和我說話,羅菲娜送客。」
羅菲娜瞠目,這還是她第一次還見到父親這麼霸氣側漏。
不過這時,羅菲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小聲的提醒他,「爸爸,緹娜都還沒說話呢……」
費德曼教授瞪了女兒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在教我做事?
傅鳶此刻真的非常感動老師竟然會站在她這邊,一時間也給她平添許多勇氣,她將腰上的手掰下來,也挺起胸膛,傲氣道:「沒聽見嗎?我老師讓你出去。」
厲司承抿著唇看她。
這女人,還真是……
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氣氛一瞬怪異了起來。
羅菲娜見狀,機靈的招呼厲司承,「走走走,帥哥,我正好有話想要問你了,我們到外面聊吧!」
厲司承自然是不想走,但羅菲娜可不准他繼續留在這裡了,直接上手拖走。
到了門口,羅菲娜鬆開手,再也憋不住的哈哈大笑,「你真是太有趣了,你都沒看出來我父親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嗎?你這樣自爆,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厲司承沉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我說得是事實。」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只會讓她更討厭你?」羅菲娜也是直言,雖然她從沒有去問過緹娜她的過去,但她知道,從不曾被提起的人,要麼深愛,要麼痛恨。
而顯然,這個男人屬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