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繞過車頭上來,瞥了眼傅鳶身前已經系好的安全帶,嘴角輕揚了一下,而後點火,踩下油門,帶著傅鳶往家的方向趕去。
家?
他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他們的家。
……
車很快上了高速。
也如剛剛他說的那樣,他此時開得非常的快,幾乎全程都是踩著最高限速在開。
傅鳶一開始倒是沒感覺什麼不妥,直到過隧道的時候,路面上的積水導致車輪有些打滑,整個車身頓時左右猛擺了一下,她這才發現問題。
「你開慢點!」傅鳶心有餘悸的看向他。
剛剛那一下,也讓厲司承心頭一緊,不過見傅鳶終於主動和自己說話了,心裡反而是開心的。
「好。」他應著,將一隻手卻伸到了傅鳶的面前。
傅鳶盯著眼前突然橫過來的胳膊,滿臉的疑問。
「幫我按摩一下,我的手是麻的。」厲司承的視線平視著前方,專心致志的在開車。
傅鳶心底是抗拒的,可抬眼看見他此時心無旁騖的樣子,又想到那心有餘悸的瞬間,她還是不情願的為他按摩起來。
可他手臂上的肌肉真很僵硬。
傅鳶捏得直皺眉,加上肩膀還痛著,沒兩下她就不想按了。
「可以了嗎?」她不耐煩的問。
厲司承正想說還差點,可看見她一臉難受的捂著肩膀,心也跟著揪了一下,忙道,「嗯,好多了。」
傅鳶鬆了口氣,一邊瞄他的車速,一邊緊張道:「你還是開慢點吧,也不著急這一會兒了。」
「好!」他應著,聲音溫情得讓傅鳶很不習慣。
她煩躁的轉過頭,繼續看窗外,試圖將心底那說清的情愫忽略掉。
可玻璃窗上,倒映著她的臉。
也映出了她眼中的愁緒。
她還看見他,數度看向她……
想到剛剛老師說的那些話,想到自己現在現狀,傅鳶突然開口,「我們離婚吧!」
車裡,頓時死一般的寂靜。
「你說什麼?」良久,厲司承咬著牙,把這個幾個字磨出來。
傅鳶的雙手此時也握得緊緊的,她能感覺到身旁男人磅礴的怒意,洶湧如浪一般撲向她,幾乎要將她淹沒。
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漠視,冷冰冰的開口,「我真的不想和你在這樣糾纏下去了,我們本來就是兩路人,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應該結婚的,而現在,我更不希望你總是用這個藉口和理由來騷擾我,離婚吧!或許對你我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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