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只是逃跑這麼簡單……
……
厲司承到底是因為手術失血過多的原因,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期間護士來了兩趟,給他掛了針,他也都只是勉強的清醒了一小會兒,隨後又陷入了沉睡中。
最後到了傍晚時分,他終於是把精神補回來了一些。
一睜眼,卻看見傅鳶正坐在自己病床旁的椅子上打瞌睡,一旁的柜子上,還有她買的一些吃的東西,顯然她在這裡已經待了很久。
厲司承愣住,心,微微發燙。
他撐著床沿坐起身,動作很輕,像是生怕吵醒了她一樣。
但傅鳶還是被他的動靜給驚醒。
「你要幹嘛?別動。」她立刻上去扶住他,睡意朦朧的眸子裡全是擔憂。
而她一靠過來,厲司承竟然覺得仿佛渾身都變得輕鬆了,傷口也不疼了。
「你感覺好些好了嗎?餓了嗎?還是想喝水?」傅鳶扶著他坐好。
他看著她,心,很暖很暖。
可傅鳶卻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抿了抿唇又問:「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你不是走了嗎?」他道,明明心底滾燙,可聲音卻寡淡異常。
傅鳶目光閃爍,就像一下被人戳到了痛處一樣,有些負氣的說:「我不放心,所以又回來了,可以了吧?」
他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傅鳶盯著他,眼神很是不高興,可沒一會兒她還是敗下陣來,深吸了一口氣,她說:「你能不去和人應酬吃飯嗎?我和你說真的,你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她很想說不是,可自己都已經留到現在,再說不是,似乎也不行,咬了下唇,她索性點頭,「對!所以,你能不去嗎?至少把這兩天將養過去好嗎?」
她這會兒語氣懇求,看向他的眼神都那麼的柔和。
讓他格外的心動,即便,他也知道她只是在騙他。
但是……
他站起身,「這場飯局對我很重要。」
他必須過去,必須見到龍霄雲,必須徹底將林清暖這件事解決,必須要保證沒有任何人能夠再傷害他身邊的人。
傅鳶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服軟到這種程度了,這傢伙竟然還是這樣油鹽不進。
「厲司承!你別胡鬧了行不行?飯局再重要能比身體健康重要嗎?哎?你等等……」
傅鳶話還沒說完,厲司承已經進了洗手間,帶上了門,落了鎖。
傅鳶聽見裡面傳來淋浴放水的聲音,心下又是一驚。
「厲司承?你在洗澡?你瘋了嗎?你身上還有傷口,厲司承!快開門!」她焦急的拍打著浴室門。
可裡面的人絲毫不理會她,繼續做他自己的事情,直到5分鐘後,他拉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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