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司承!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此刻,厲母臉上的平靜已經全數崩塌,她緊緊的抓住眼前的人,好似那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會的,您放心。」厲司承安撫著她,同時也看了傅鳶一眼。
傅鳶對上他暗沉的視線,明白他的意思,輕聲,「你先送她回病房。」
「那你等我。」
「嗯。」她頷首,沒有拒絕。
厲司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喉結滾動,最後提步扶著厲母往病房方向走去。
傅鳶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反而有一瞬的恍惚。
她確實還沒有想好和他之間的事情,甚至就連剛剛都覺得心裡還在牴觸,但這一刻,他的背影,他的肩膀,卻讓她有種無比安心的感覺。
似乎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他也沒有壞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至少,這一刻,他真的看起來可靠極了。
突然,她又想起了那天他來求和時說的話。
他說他當時只是不想被人利用束縛,他反抗的只是用那種手段將他們強行捆綁的婚姻,並不是她。
所以呢?
心,顫了顫。
傅鳶垂眸,盯著腳下蜿蜒的石子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肩膀上突然一重。
獨屬於他的氣息,帶著他的溫暖,將她整個人都籠在了其中。
連帶著,也將她思緒全都拉了回來。
「走吧!別站在這裡吹冷風了。」厲司承攬著她的肩膀,沉沉的開口。
「你母親……」
「剛剛打了針吃了藥,情緒已經穩定了。」他一邊說,一邊將她帶離花園。
傅鳶跟著他的腳步,抬頭望向他此刻看似波瀾不驚的模樣,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故意讓我看見這些?」
厲司承腳下的步子頓了下,側眸看向她,輕笑了聲,「胡思亂想什麼?」
「我沒有胡思亂想。」傅鳶抓緊了身前的衣料,「我知道你迫切的希望你母親恢復健康……」
話到一半,她又咬住唇。
他看在眼裡。
「我確實喜歡。」他也不否認,坦然回答,但同時也強調道,「但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你的想法更重要了,你不必懷疑。」
可她能不懷疑嗎?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無法真的什麼都不想,哪怕此刻她也覺得有些荒謬,但她確實就是這樣想的。
他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扣住她的肩膀道,將她扳正,與她直視:「傅鳶,我好不容易讓你接受了我那麼一點點,我還不至於傻到這個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確,我母親的事情讓我很焦慮,也很急切的希望能夠有個更好的解決方案,但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左右為難。你的意見與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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