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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5點,傅鳶已經將實驗室里購置的東西擺放整齊,她舒展了下身體,環顧四周,很是滿意自己的成果,調整好儀器的參數後,她也便準備回去再躺一下。
此時,天空還是黑的,冷風襲來,傅鳶連忙裹緊了身上的單薄的外套,就在她快要從那處拐角出來時,突然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傅鳶本能的往旁邊一閃。
「什麼?現在?現在不行啊,她改成針劑了,完全沒有機會。」
「好,我知道了。」
隨後,便是匆匆離開的腳步聲。
傅鳶捂著唇從黑暗中探出頭來,心,揪在了一起。
果然,和她最初的判斷是一樣的,的確有人在偷偷給厲母餵食C型藥。
可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是和厲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傅鳶在原地思索了片刻,在確定周遭沒有人後,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第一時間想要將這件事告訴厲司承,但打了兩遍電話,那邊都沒有接,就連王衡的也是未接通。
回想到剛剛那個人說了句什麼好的,傅鳶趕緊換上衣服,來到厲母的房間。
此時只有看護一個人在,傅鳶忙問:「還有一個傭人呢?」
「啊?我沒注意。」看護因為厲母昨天的情況也是一晚上都沒睡好,這會兒頭都是暈的,壓根沒注意這個情況。
傅鳶心下一提,難道是她?可那個傭人已經在厲家工作好多年了,而且將她留在厲母的房間裡也是厲司承親自定的。
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那個傭人抱著換洗的床單被罩和一個年輕的傭人,小聲說笑的走了進來。
見到傅鳶,兩人都下了一跳。
「緹娜醫生,這麼早您這麼過來了?」傭人忙道。
另一個年輕點的也立刻和傅鳶打招呼。
傅鳶目色審視的看著兩人,笑了笑:「嗯,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就過來看看,打擾你們工作了嗎?」
「沒有沒有……」傭人忙擺手,而這時她似是想起了什麼,迅速將手裡的東西塞給一旁年輕些的傭人,「哎呀,我好像忘記拿床罩了。緹娜醫生,抱歉。」
「沒事,你快去吧。」傅鳶面上笑著,可心裡已經警鈴大作。
一見到她就走,是真的忘記拿東西了嗎?
傅鳶也跟著走到了門口。
很快,傭人又抱著床罩回來了,見到傅鳶依然是笑盈盈的打招呼,看不出任何異樣。
年輕點的傭人,也在這個時候離開了。
傅鳶此時也試探性的開口,「你們每天都這麼早換這些嗎?」
傭人笑道:「也不是,但是夫人如果醒了,她都要求我們換的,所以,我們就早點拿過來。」
「哦……」傅鳶點了點頭,「對了,你在厲家工作很久了吧?」
傭人點頭,「是的,十幾年了,哎……沒想到如今卻看見夫人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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