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鳶對眾人說:「我不是因為他工作沒做好,而是因為他就是這段時間反覆給老夫人投餵藥品的人。」
「什麼?」
「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這不能夠吧?小秀根本就不能夠去老夫人的房間的,她怎麼投餵啊?」
眾人顯然是不信,最重要的是,那個給老夫人餵了藥的傭人,不是已經抓住了嗎?
小秀這時也淚流滿面的大喊冤枉,「緹娜醫生,真的不是我,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您相信我啊!嗚嗚……」
傅鳶看著此刻哭得梨花帶雨的小秀,只覺得頭皮發麻。
真的太像女人了……
為了以防萬一,她先示意管家先將小秀綁起來,避免她逃走,隨後又讓人去搜了小秀的房間,但回來的人一無所獲。
這點,傅鳶也不意外。
早上的那通電話明確表明要他現在就實施,既然沒有成功,那便一定是藏在身上了。
而此時小秀也忙為自己辯解,「緹娜醫生,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沒有。」
其他的人聞聲也要開口說話,傅鳶立刻抬起手,示意他們安靜。
「你確實很聰明,也很謹慎,但很遺憾,我知道那個人就是你。」
小秀的臉色微變,卻依舊裝傻:「緹娜醫生,真的不是我。」
傅鳶也不想和他廢話了,「管家,搜身吧!他應該是把藥藏在身上的什麼地方了,搜仔細一點,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好的!」管家立刻將人帶下去搜身。
等到小秀再被帶上來的時候,管家從她身上搜到9粒藥。
9粒……
按照厲母現在的情況,如果全都吃下去的話,只怕會當場暴斃。
眾人一看小秀身上竟然藏了藥,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管家見傅鳶面色凝重,也問了聲:「緹娜醫生?是這些藥嗎?」
「是!就是這些!」傅鳶點頭,隨後看向地上的小秀,「你還覺得自己冤枉嗎?」
「那些……那些……是我自己的藥,我最近感冒了,那……那就是普通的感冒藥。」小秀依舊否認。
「對啊,這個我能證明,小秀她最近是感冒了,我晚上都聽見她咳嗽。」這個就是一開始便幫小秀說話的傭人。
傅鳶想了下早上的情況,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借著感冒咳嗽,出來打的電話吧。
不過,此時傅鳶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做了變性手術吧?你是自願的嗎?」傅鳶問小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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