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鳶抬手在他打結的眉心揉了揉,又說:「你是不是在想這個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厲司承抬眸看向她,捉住她的手在唇邊輕了一下,「嗯。」
「那你真的是想錯了,這個人在這裡都工作5-5年了,根本就不是後面混進來的,還是個很小就接受了變性手術的男人。」
「什麼?」厲司承擰眉,濃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傅鳶給了他一個很肯定的點頭,繼續道:「我發現端倪,是因為我早上5點多的時候從實驗室出來,正好聽見他和別人打電話,那邊好像在催他給你母親餵藥的事情。」
5點多?
5點多的時候,安妮和穆澤然都已經被控制住了,又是誰在給這個人打電話?
難道這背後還不只是穆澤然嗎?
厲司承目色凝重的看著傅鳶,「那個人現在在哪裡?」
「我讓管家送警局去了。」傅鳶回答,「能夠在這裡蟄伏5-5年,還是個男人,我不敢把他留在這裡。」
厲司承鬆了口氣般,捧住她的臉,吻了吻她,「你做得很對。」
傅鳶抿唇一笑,雙手勾住他的頸項,不過此時她也有些擔憂起來,「你說,現在家裡會不會還有這麼個人?」
「不會!」對於這點,厲司承很肯定,「連藏得這麼深的棋子都動用了,可見已經是黔驢技窮。」
聞言,傅鳶提著的心,總算是放鬆了些,「那就好。」
然而這時,厲司承也有些好奇起來,一個側身將傅鳶壓在沙發上,問:「你又是怎麼知道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做了變形手術的男人?」
「我是醫生啊!」
「具體點。」
傅鳶輕咬了下唇瓣,抓住他的手來到自己的盆骨處,「摸到了嗎?」
厲司承的手不自覺的動了動,那軟綿綿的觸感,很美妙。
「摸到了,很軟,我很喜歡。」他道。
「……」誰讓你說這個啦!!!
「我讓你摸骨頭,骨頭!摸我的骨頭!」傅鳶真想掐死他。
厲司承眉峰挑了下,這次頗為認真的摸了起來。
「然後你再摸摸你的。」傅鳶又道。
厲司承依言也摸了摸自己,但這就好比盲人摸象,能摸出什麼呢?
傅鳶解釋:「男人和女人的盆骨是不一樣的,我的要大很多,也會圓很多,因為我要生孩子,你的就很小啊,正常像他那個年紀的成熟女性,即便沒有生育過,但也是會有區別的,而你們之所有沒有發現他,是因為他變性手術做得很早,可能十一二歲就做了,所以才讓他看起來更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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