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准你這麼說你二叔!」傅巍壓根就聽不進兒子的話,甚至頗為氣憤的打斷。
傅家能有今天也全是靠傅晏,所以,他身為傅家的一份子,其他的忙又幫不上,既然兒女能夠幫上忙,那這就是應該的。
傅昂咬牙看著父親,心裡真是恨鐵不成鋼,「爸!我說得都是真的,二叔他就在利用我們!我醜話可說在前面,二叔他現在肯定也在想著要怎麼利用我姐。」
「不可能,你二叔不是那樣的人。」傅巍不信,「更何況,你姐夫發展得這麼好,幫幫咱們家又有什麼不可以。」
「爸!!!」傅昂真是要被父親氣死了。
傅巍這時卻是很嚴肅的說,「我警告你,你最好是將你的這些心思給我收起來,家裡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你好好給我結婚生子,別讓我和你媽操心,聽見沒有?」
傅昂咬緊牙關,算是徹底看明白自己父親了。
行!
他既然覺得這樣挺好,那就讓他這樣覺得吧!
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傅昂不再理會父親,轉身就走。
「小昂!!!你要幹什麼?你給我回來!」傅巍還在後面喊著。
……
敬酒環節剛結束,傅鳶就又看見同時出現的傅昂和傅晏。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好像都有些詫異。
傅鳶落落一笑,「二叔,小昂,你們找我什麼事兒嗎?」
傅晏睞了傅昂一眼,眸底,閃過不悅,但抬眸再看向傅鳶和厲司承時,又是一片和煦的模樣,「沒什麼,這不是忙完了嗎?特地過來和你們說說話。畢竟……鳶兒你這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傅昂在傅家這麼多年,也是被傅晏控制慣了,剛剛傅晏那一眼看得他很是心有餘悸,可他很快還是打起了精神。
「姐,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會來找我們呀?你知不知道媽因為你的事兒,這些年一直在生病。」傅昂可憐兮兮的開口。
傅鳶心下一緊,母親的情況到底還是觸動了她。
厲司承輕撫了下她的胳膊,淡聲,「你想什麼時候回去都可以。」
傅鳶輕嗯了一聲,問傅昂:「媽現在病得很嚴重嗎?」
而話出來的瞬間,傅鳶就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如果不是很嚴重,怎麼會連唯一兒子的婚禮都沒辦法出席呢?
傅昂也立刻說:「是啊!這兩年到了冬天,她幾乎都不能出門。」
傅鳶深吸了一口氣,充滿了擔憂。
傅晏一直觀察著傅鳶,也將話接了過去,「你媽現在身體是不太好,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二叔這邊幫你媽請了最好的醫生,一直是盡心盡力的在照顧她,這些年雖然你不在家,可是你爸你媽生活上面,二叔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