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為了讓彼此安心,極力的忍耐。
好在,觸診的結果是好的。
四肢骨骼都沒有問題,內臟器官也沒有內出血的現象,但傅鳶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很多內出血也不是立刻就能表現出來了。
很快,前台便將傅鳶需要的藥品送上來了。
考慮到可能存在內出血的風險,傅鳶並沒有給他服用活血化瘀的藥,只是給他吃了一些鎮痛緩解的,然後便是處理他身上的一些刀傷。
那些傷痕,她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是剛剛留下的。
也就是說,在他找到她的前一秒,他都還深陷危險中嗎?
傅鳶的呼吸不由得一緊,忍不住想要問問他,剛剛他說的事出突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可抬眸時,卻看見,他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累極的睡著了。
他緊鎖的眉頭,渾身緊繃著的肌肉,都在告訴她,他沒有一刻的放鬆過,即便是現在累到昏睡,依舊時刻保持著警覺的狀態。
傅鳶垂了垂眸子。
明白他承受的,真的比她想的要多得多。
她知道他不願意坦白一定是有原因的,她都知道,她也願意相信,一直都相信著他,可是……
她輕輕的揉著他的眉心,細弱蚊聲的說:「對不起……我只是太想見你了……」
……
厲司承再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自從離開海城,離開傅鳶,這是他睡過最好最長的一個覺。
而這全是因為,她來了……
他轉過頭,看見她就睡在他身邊,目光柔了柔。
還好,她平安的回到了她身邊,還好……
他打算將她抱在回來,而一動,竟驚喜的發現渾身好像真的輕鬆了不少。
心下,又是一暖。
這肯定都是她的功勞。
他深深的望著她,是那麼的繾綣深情。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厲司承眉心一動,立刻起身去找手機,在接通電話時,還緊張的看向傅鳶,生怕她被吵醒。
好在,她這會兒睡得很沉。
「說。」厲司承拿著電話走到了窗台邊。
「穆澤然和安妮都已經搶救過來了,那個孩子我也安頓好了,你和你老婆那邊搞清楚了嗎?」
「嗯,已經和她解釋了。」
「你怎麼解釋的?她信了嗎?那接下來,你是要送她回去還是怎麼?需不需要我給你安排?」
「不用!」厲司承看向大床上小女人,眼底滿是柔光,「她犟得很,都知道我處境不好了,肯定是不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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