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傅晏從衣兜里將那兩件首飾給拿了出來並在辦公桌上。
直到這時,厲司承才轉過身,但瞥見桌面上的戒指和胸針時,眉心動了動,凌厲的目光掃向傅晏。
傅晏大概是因為兒子的事情太過於心煩意亂吧,此刻竟也沒有讀懂厲司承的意思,還以為厲司承是不信這個東西是傅鳶母親的,急忙解釋了起來。
「厲總,您放心這兩樣東西真的是鳶兒母親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
頓了頓,他又說:「不然,你可以問問鳶兒,這是不是她母親的東西,她比誰都清楚。」
傅晏料定厲司承和傅鳶都不知道遺物事情,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異常篤定,而他此刻更是在賭,賭厲司承對傅鳶的感情。
見厲司承走過來,傅晏心裡的石頭落了落,看來他是賭對了。
不過,就在厲司承準備拿起那兩個東西的時候,傅晏又將手擋在了上面。
「傅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厲司承掀眸,明知故問。
傅晏也不想往日那般拉扯了,直言:「厲總,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件事想要拜託你。」
「用我妻子已故母親的遺物來威脅我?」厲司承也挑明。
傅晏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反駁,「如果你非要這樣說,那就當做是吧!但還請你相信我,我的確是不得已而為之。」
厲司承偏了下頭,傅晏此時的急切和不假掩飾,也說明M國那邊的事情,確實戳中了他的要害。
看來,他是真的很擔心他唯一的兒子。
「說說看!」厲司承淡淡開口。
傅晏看了厲司承一眼,似乎也有所察覺,但此時此刻他也不願意去想那麼多了。
「我希望厲總能夠幫我把我兒子從M國的帶回來,他現在在那邊情況很糟糕。」
厲司承面無表情,「是有多糟糕,才會讓傅總都束手無策?」
傅晏抿了抿唇,面色鐵青,但最終還是忍道,「我的確是想不到辦法了,還希望厲總看在鳶兒的面子上,看在鳶兒已故母親的面子上,幫幫我。」
這大概是傅晏這輩子最低三下氣的一次了,而他此刻也的確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
但厲司承卻對還剩下的兩件首飾表示存疑。
看得出傅晏現在的確已經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但傅晏向來狡猾,厲司承並不確定他是不是還留了一手。
「傅總,我可以看看你帶了東西嗎?」厲司承沒有正面回答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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