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傅鳶死的時候他已經出國了,後面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回來,也就不知道傅鳶的情況,而且父親也從沒和他提過傅鳶。
傅淮猛的一個激靈,有些被嚇著了,他趕緊問一旁的傅晏,「爸?那個人是……是傅鳶嗎?」
話一出,自然周遭的人也都好奇滿滿的看了過來。
傅晏臉色無比的難看,一句話都不想說,可傅淮卻不依不饒,「爸!你快回答我啊!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傅鳶啊?傅鳶不是已經死了嗎?」
「閉嘴!活人死人你都分不清楚了嗎?」傅晏煩躁的瞪了兒子一眼。
「可是……」
傅淮還想說話,可剛開口就被傅晏拿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給驚到了,最終只好閉上嘴。
安靜下來後,他又想起台上的那對耳環,但此時,拍賣師已經一錘定音。
傅淮無比沮喪。
倒是傅晏聽見拍賣師的落錘聲,也總算是鬆了口氣,轉而一把搶過兒子手裡的牌子,不准他再拿了。
而此時此刻,傅晏也越發到底坐立難安起來,原本還覺得兒子現在狀態好些了,正好趁著這次的慈善晚宴好好的露露面,現在可好,反倒成為一個定時炸彈了。
尤其是兒子剛剛的一系列舉動,更是讓他心煩意亂。
這個王欣蘭,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
賤人,竟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兒子身上,他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
而傅鳶這邊在拿到那對耳環後,也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臉。
厲司承笑道:「直接喊2000萬,效果會不會更好一點?」
傅鳶白了他一眼,「我老公掙錢很辛苦的,你不心疼,我可心疼呢!」
厲司承挑眉!
嗯!
這話他愛聽!
……
接下來的拍品,傅鳶就沒有再舉牌了,倒是厲司承覺得有一條藍寶石的項鍊很不錯,又花了3000萬拍了下來。
傅鳶嘴上說著他亂花錢,但心裡還是很開心的,畢竟那是他送給她的禮物。
拍賣會結束後,慈善晚宴又進入了另一個環節。
晚宴,晚宴,自然是少不了舞蹈。
在一群舞者精彩的開場之後,便是現場各位熱舞的時刻,在場的多數都帶了女伴,沒有的也很快都湊成了一對。
悠揚的音樂聲響起,厲司承便牽著傅鳶的手,隨著節拍,翩翩起舞起來。
傅鳶舞蹈不行,卻安心的將自己交給面前的人,只要有他在身邊,似乎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男人摟緊了她的纖腰,帶著她在舞池裡穿梭。
高大挺拔的身形,深邃俊美的五官,引得周遭的女性,止不住的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