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副鬼樣子?」
傅晏眼皮都不想抬,「小淮現在這麼樣了?」
「哎!我正要和你商量小淮的事情,我看他現在這個情況,一時半會兒,只怕是放不下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王欣蘭那個賤人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怎麼就……」紀月華越說越是火大,火越大就越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最後話沒說完,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傅晏聽見她的哽咽聲,這才睜開眼睛。
傅淮是他唯一的兒子,對於這個兒子,他自然也是寄予厚望,可偏偏……
「好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兒子的事情確實需要妥善解決,不然咱們就真的沒有翻身之日了。」
翻身之日?
這個詞彙讓紀月華愣了一瞬,「你怎麼這麼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就在這時,傅玲玲就像輛火車一樣,衝進了房間,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向精心打理的頭髮也亂了,見到父母后,立刻關上門問道:「爸爸,是真的嗎?外面說得都是真的嗎?」
紀月華看了眼滿臉驚恐慌亂的女兒,又看向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傅晏,疑惑的問:「到底是怎麼了啊?」
傅玲玲大口大口的呼吸,匆匆看了母親一眼,就衝到了父親身邊,緊緊的挽住傅晏的手,「爸爸,你倒是說話啊!」
傅晏整個人被女兒一晃,面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他用力的咬著牙做了個深呼吸,「是真的,厲司承這次是真的要置我們傅家死地了。」
「什麼?」
「什麼?」
傅玲玲和紀月華異口同聲,都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厲司承是瘋了嗎?他怎麼敢這麼做?就因為傅鳶嗎?傅鳶知不知道這件事?他們都在想什麼啊?我們是一家人啊!」紀月華瞪大了眼睛。
傅玲玲這時也說:「對啊!爸爸!傅鳶不是厲司承老婆嗎?他怎麼能夠這麼對我們傅家?他這到底什麼意思啊?」
母女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直吵得傅晏腦仁生疼,但因為他此時已經有了對策,所以他整個人還算淡定。
「傅鳶不是大哥的女兒。」他淡淡的拋出一句話。
一時間原本還爭論不休,甚至覺得傅鳶和厲司承忘恩負義的紀月華和傅玲玲全部像被人割掉了舌頭一樣。
紀月華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愣是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傅鳶竟然不是大哥的女兒?
這……這怎麼可能呢?這絕不可能啊!這麼多年,傅鳶一直都在傅家長大,她現在都還記得她小時候在襁褓里的樣子,怎麼會……怎麼會不是大哥的女兒?
傅玲玲也不願意相信,傅鳶竟然不是大伯的孩子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厲家那邊不就真的要搞死她們家了?天吶!那她以後可怎麼辦?她都還沒有結婚嫁人啊!如果這樣的話,那她……那她這輩子豈不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