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厲司承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疑惑。
「沒有……就是不太想視頻,老公……我們就這樣說說話吧!」傅鳶軟軟的回他,那聲老公,喊得厲司承呼吸一緊。
她並不經常這樣喊他,所以偶爾一次,總覺得格外的撩人。
當然,除開這些,厲司承也是猜到今天的她,應該是遇上了什麼事兒,不太開心,所以才會和自己撒起嬌來。
「實驗室那邊進展不順利嗎?」他溫聲詢問。
電話那邊,傅鳶沉默了好半響,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老婆不像是會因為這些就鬱悶的人啊?」他笑道。
傅鳶翻了個身,聲音悶悶道:「我鬱悶的是,老師他禁止我這段時間去實驗室了,他要我照顧病人。」
厲司承怔了下,「發生什麼事了?」
費德曼教授一向很看重傅鳶,絕對不會突然這麼做。
「因為……我最近沒休息好吧……」傅鳶忍不住又嘆了聲,「這幾天你們不都說我臉色差嗎?老師擔心我這種狀態反而會在實驗室里出錯,所以就禁止我進去了。」
她其實心裡都明白的……
厲司承頓了頓,也明白了費德曼教授的用意,「看來,我得儘快忙完去找你,我不在你身邊,你是一點自制能力都沒有了。」
厲司承在時,傅鳶晚上想不睡也沒有機會。
傅鳶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覺得你們現在太誇張了,我以前能連續在實驗室里泡十天半個月,這些都是常規操作好嗎?」
「以前是以前,以前我是不知道,但凡我在你旁邊,你試試,十天半個月?超過十個小時我都會將你扛出來。」
「那些數據隨時都會變化,必須要有人看著,隨時調整的。」傅鳶反駁。
「就你一人會調整嗎?實驗室其他人都是死的?」
「你……」傅鳶無語,「你這就是強詞奪理,我自己的成果,當然是我自己操作我才放心啊!」
「我是你老公,你怎麼都沒想想我?」
「……」傅鳶徹底無語住了,她緊緊的抱住被子,「你這人……我們不是在說實驗室的事情嗎?你……」
「我哪裡說錯了?」他欣欣反問。
「是是是,你說得沒錯,你說得都對。」傅鳶擺爛了起來。
厲司承笑了笑,聲音正經了幾分,「老婆,讓我看看你。」
「……我們就語音吧……真的不想視頻。」
「讓我看看……聽話!」
「……我真的不想……」她的聲音里寫滿了小情緒,用力的抱緊了被子。
厲司承沉了幾秒,嘆了一聲,「好吧,那就不看了,明天我讓王衡帶孩子們去看你。」
聞聲,傅鳶一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