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嬌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嘴裡的雞腿限制了她說話,她只能是唔唔的發聲,然後揮動著自己油乎乎的小胖手。
沈嬌嬌都舉手了,沈一舟當然也是不甘示弱,「傅阿姨,我也要去。」
「好好好,一會兒我們都過去。」傅鳶笑著答應孩子們,同時也提醒道:「不過大家過去一定要安靜,不能吵,知道嗎?」
費德曼教授雖然也很喜歡小孩兒,但最近這段時間,他為了幫助傅鳶也是一直泡在實驗室里,所以精神上多少是有點衰弱。
「好!」幾個孩子也都乖乖的應聲。
而此時餐桌上,厲母看著厲司承和傅鳶,欲言又止,最後到晚餐結束也沒能開口。
厲司承原本打算陪傅鳶和孩子們去費德曼教授那邊的,轉頭看見母親的表情,溫聲和傅鳶說了一聲,傅鳶其實在飯桌上也注意到了厲母的情緒。
「嗯,好,那你陪媽聊一會兒吧!她這麼久沒見到你了,肯定有很多話想要和你說。」
厲司承頷首,「那我晚點過來找你。」
「不用了。」傅鳶笑道,「我們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好,那我等你。」
「嗯!」
厲司承目送傅鳶和孩子們離開後,轉而走到了此時有些走神的厲母身邊。
「媽?你在想什麼呢?」
厲母嚇了一跳,原本她以為厲司承要和傅鳶她們一起,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去。
「你怎麼不和傅鳶他們……」
「傅鳶讓我陪你說說話。」厲司承沉眸。
厲母怔了怔,想說自己其實沒什麼,可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強烈的探知欲。
母子二人來到庭院中。
厲司承扶著厲母坐下,一旁的工作人員很有眼力見兒的端來了茶水。
「司承,你……我就是想問,傅鳶的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嗎?」問完,厲母突然又覺得自己問得好像有點多餘,「你別多想,我就看傅鳶每天都往實驗室那邊跑,挺心疼她的。」
這話倒是發自內心,尤其是那幾天,傅鳶失眠睡不著,整個人精神狀態也非常的差,厲母是真的很擔心。
厲司承自然也明白母親的意思,「傅鳶的事情其實還沒搞清楚,不過我們已經決定暫時不深究了。」
「這話什麼意思?」厲母還真的有點沒聽懂。
厲司承坦言:「事情遠比我們想的複雜,而且時間也過去這麼久了,我們該做的也都已經做了,總不能一直在一件事上打轉吧?」
厲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又問:「只是差一個身世,有這麼複雜嗎?連你都沒有辦法?」
這話讓厲司承臉色一沉,隨後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