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親生父母的消息時,她是真的非常想見他們的,可隨著時間推移,隨著那些塵封的血淋淋的往事被一點點扒開,這份欲望逐漸消弭殆盡。
傅添星和厲梓安這時走到傅鳶的身邊,兩人一左一右的牽住傅鳶的手。
傅添星:「媽咪,你別害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厲梓安:「媽咪,我們和爹地永遠都會支持你的。不管你做任何的決定。」
厲老爺子和厲母聞聲,眼眶也泛起濕意,厲老爺子當即用力的篤了篤手裡的拐杖說:「傅鳶,孩子們說得不錯!我們永遠都是支持你的,不管他們想要做什麼,認不認你,你永遠都是我們的親人。」
厲母也在一旁點頭道:「對,傅鳶啊,我們陪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傅鳶轉眸看著眾人,迷茫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對呀!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也確實不該在這裡猜來猜去,她也不需要別人去承認她是誰,她就是她,她早就已經擁有了最好的身份。
「好!」她點頭,笑得那般的燦爛。
……
另一邊,在海城。
孔亞新站在王衡安排的酒店房間裡,擰眉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極其的複雜。
這些天,他一直在想孔亞平當年為什麼執意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又為什麼要從家裡帶走那套被父親如此看重的珠寶。
他一直以為孔亞平這些年不回家,甚至連父親去世都沒有帶一條消息回來,也是因為那個女人,卻不曾想他竟然早就已經死了,而且還是死得如此的悽慘。
被人敲碎頭骨,埋屍深山,二十幾年後才得重見天日。
而他竟然還和那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女兒。
可奇怪的是,那個女人竟然再一次神秘消失了……
孔亞新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就去問了單家,然而也直到這時,他才知道那場相親會壓根就不是單延的父親舉辦的,是單延和那天帶來的那個叫厲司承的朋友一起操辦,而單延那小子也是嘴硬的很,不管他這邊怎麼問,他都不願意透露其他消息。
要不是後來蕭國良又來了一次孔家,他還真是怎麼都想不到那個厲司承的妻子竟然就是孔亞平的女兒。
所以,他這次瞞著家裡的人,找到了這裡,一來是想見見弟弟的這個女兒,二來也是想問問有關於那個女人的消息。
他想要搞清楚弟弟究竟是怎麼死的。
……
而此時的南山清苑這邊,蕭珩也接到了蕭國良的電話,蕭國良也只是猜測,但他覺得孔亞新那麼古板的一個人,既然都已經親自問起孔亞平的事兒了,多半是來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