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左邊的人坐在你身上做10個伏地挺身】
宋思璽側過臉看向江棋瑞。
「這太便宜璽哥了,」坐在宋思璽右邊的禹子琪道,「瑞哥一看就不重,我坐上去還差不多。」
話雖這麼說,眾人還是騰出地方,讓宋思璽做伏地挺身。
宋思璽趴好,江棋瑞小心翼翼坐到他背上。
再不重也是一百多斤的人。
江棋瑞有點擔心,沒敢坐太實,雙腿支在地上,虛虛坐著。
誰想剛坐好,就被眾人點名。
「瑞哥,你把腿盤上去。」
「兩隻手也別撐著,收起來。」
「放心坐,宋思璽結實著呢!」
江棋瑞猶豫地低頭看了眼宋思璽。
宋思璽察覺到他目光,輕笑:「坐不壞。」
江棋瑞這才聽了眾人的話,盤腿坐到宋思璽身上。
他看著因為他的重量,宋思璽撐在地上的手臂一瞬間收緊。
少年的力量收在腰腹,俯下撐起間,江棋瑞身形微晃,一隻手不受控地抵上身下人脊背。
火車裡有暖氣,宋思璽只穿了一件單衣。
滾燙緊繃的觸感幾乎無阻隔地傳入掌心。
江棋瑞忽然有些渾身發燙。
他垂眸,視線從宋思璽棱因運動而微微泛紅的臉,慢慢落至宋思璽青筋環繞的頸。
感受著掌心下肌肉的紋理,一個從未在江棋瑞概念里出現過的詞忽然浮現。
性感。
他竟然覺得宋思璽,很性感。
10個伏地挺身結束,江棋瑞渾渾噩噩站起身。
風水輪流轉。
一開局點背的兩人接下來幾乎沒再輸過,反倒是剩下幾人瘋的瘋癲的癲。
任安楠腦門上被畫了一隻大烏龜,宋安卉被貼了一腦門的紙,禹子琪維持著左手繞脖拉右耳朵大半個小時,左手已陣亡。
錢景澄和紀銳澤則是各被錄了一段扭腰舞,禹子琪握著手機每隔十分鐘就要回味一遍,瘋狂捶床大笑,然後被錢景澄和紀銳澤暴揍。
反觀江棋瑞和宋思璽,乾乾淨淨。
任安楠一邊幫宋安卉摘臉上的紙,一邊幽幽:「我錯了,開局不該說你倆點背,我這嘴直接給你倆毒好運了。」
剛被暴揍完一頓的禹子琪趴在床上,喘著氣。
「所以璽哥,你到底喜歡誰啊?」
宋思璽站起身:「十點了,收拾收拾回去睡吧。」
禹子琪翻起身:「反正等你交往了,我們遲早會知道。」
跟著宋思璽站起的江棋瑞聽見這話,腳步微頓。
呼吸停了好一會,他才垂下眸,跟著宋思璽出了房間。
幾人是在錢景澄他們四人的房間玩的。
江棋瑞和宋思璽回到自己那間,房間裡多出的那張空床鋪仍是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