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莫不是蘇正貪污受賄?
這念頭一經冒出,便如野草般瘋狂滋長,王元若看向裴景珩的眼神,也帶了幾分躍躍欲試。
他最喜歡帶隊抄貪官的家,每抄一次家,除了入國庫的那部分,私庫都能發一筆小財。
雖珍貴妃如今盛寵,但陛下向來公私分明,如果蘇大人查出中飽私囊,貪污受賄,陛下定不會包庇蘇大人。只是不知他帶人抄了貴妃的娘家,日後會不會被貴妃穿小鞋?!
裴景珩豈會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等他開口,便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貴妃的銀子,是她自己賺的。」
「自己賺的?」王元若驚愕不已,「貴妃娘娘一介女流,如何能賺得如此巨資?這國醫館和慈幼院所需的銀子可不少。」
裴景珩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京中那間花想容,便是貴妃名下的產業。」
花想容?
王元若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花想容,那可是京城最賺錢的鋪子之一!
更是京城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鋪子,裡面的東西,千金難求,深受京城的貴婦和貴女們的追捧。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那等銷金窟,竟然是當今貴妃的鋪子!
王元若呆愣半天,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地問,「陛,陛下,您是說,花想容,是貴妃娘娘開的?」
裴景珩點頭,「不錯,國醫館和慈幼院大頭的銀子,貴妃自會想辦法,你只管從私庫中撥出部分銀子,幫襯一二。」
「是,是,臣遵旨。」王元若此刻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等回過神後,他心中五味雜陳,一張臉又皺成了苦瓜。
「陛下,您是不知啊!」王元若痛心疾首地抱怨,「微臣的俸祿,大半都進了花想容東家的口袋!」
他本想說是進了珍貴妃的口袋,但還是沒敢,怕陛下護短。
「哦?」裴景珩眉梢一挑,這花想容,竟如此賺錢?
王元若仿佛找到了傾訴對象,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家夫人如何迷戀花想容的胭脂水粉,如何被花想容的會員制度掏空了他的俸祿,事無巨細地控訴了一遍。
「陛下有所不知啊!那花想容,推出的胭脂水粉,顏色鮮亮,香氣宜人,效果更是神奇!」王元若叫苦不迭,「微臣內子,原本也是個勤儉持家的,自從迷上了花想容,便一發不可收拾!隔三差五便要去花想容添置胭脂水粉,說是東西不同,功效也不同,要換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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