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到深冬,這樣的撕裂就要重來一次,每個人都跟著疼一回。
好像只要冬風一吹,就能把遙遠的來自過去的恩怨無聲無息的卷過來,落地,生根,鑽入骨髓。
與之有關的人們只能像那些凍貨一樣,被恩怨結結實實冰凍住,於酷寒下熬著,忍著,半死不活地等春天。
可春天好遙遠啊。
小九在車上眯了一會,到地方時被溫雯叫醒的,她之前來過這家藝考機構,熟門熟路地帶著溫雯去二樓祝多枚的畫室。
祝多枚剛上完課,她在這有一間小辦公室,叫她們去喝她研製的新口味咖啡。餘九琪正好頭暈腦脹的混沌,笑呵呵點頭說那感情好,祝老師的咖啡肯定好喝。溫雯對咖啡沒興趣,不冷不熱跟祝多枚打了個招呼,說她想去畫室轉轉。
當時誰也沒料到畫室里發生的事,就隨她了,祝多枚只打量了一下溫雯身上的黑色羊灘毛皮草,掀眼皮淡淡說:「別打擾學生就行。」
溫雯略略看了看祝多枚的白灰色水貂絨大衣,險些翻個白眼,笑著說:「我就瞅瞅,溜達溜達。」
餘九琪攬著祝多枚小臂,說快點吧姐我饞死咖啡了,把她拽到辦公室,然後翹首等了十幾分鐘,祝多枚在小茶几上一通搗鼓,遞過來一杯黑棕色液體,小九趕快嘗了嘗,差點沒嗆到。
「這是咖啡還是酒啊?」
「咖啡就酒啊。」祝多枚抱著肩膀,自己也喝了口。
「啥酒啊?」
「朗姆,白蘭地,都有一點。姐招待你指定是好玩意,喝吧。」
「你這大白天上班就喝酒啊祝老師。」小九笑。
「這哪是酒,這是自由多枚冰美式。」
「叫啥?」
「自由多枚冰美式。」
「啊……」
小九睜大眼睛看著祝多枚,不想大白天的讓杯咖啡灌醉了,剛想問問我媽溜達哪去了,這時突然有人沒敲門直接進來,是一個男學生,緊張兮兮看著祝多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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