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四十。
在崽崽的呼喚下,余清越才緩緩醒來,飛機已經停穩了,外面的天氣暗的像是要下雨,冷風一陣陣讓穿得少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剛從飛機場出來後,拿著行李箱的余清越覺得很不對勁,怎麼有很多人在拍他們?雖說他長的帥,但墨鏡口罩帽子一樣不少,而且氛圍也不對勁,總感覺周圍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安榕剛開機,張里就打來電話讓她看熱搜準備公關處理拿出一個方案。
她瞥向余清越,對方已經開始打車準備直接回家。
「清越,我先去公司一趟,就在這裡分開。」安榕跟他說,有低頭看向林聽,「我們周末見。」
余清越說:「好。」
目送兩人離開後,安榕也攔了一輛車,點開張里給他轉發的消息。
全是余清越的黑料以及對他的抨擊。
原來人對人的惡意可以如此高,上面的內容除了余清越帶著孩子上綜藝是真的外,每一個是真的吧,還有那麼多攪渾水的人!
趕到公司,安榕走到開會的房間推門而入,她本以為會議室至少是會開個團隊會的,沒想到裡面只有張里一個人。
「坐。」張里說。
安榕走到他對面坐下:「就我們兩個?」
「就我們兩個。」
自從余清越拒絕妥協資本後,公司也放棄了他,現在他的事情全都是張里在做,但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何況現在又多出一個人,沒有安榕的話,他處理這件事肯定會更難。
「我給你發的你都讀了?」
「是。」
「你怎麼看。」
「單從內容來看,無論是照片還是他的猜測都算不上證據。」
張里點頭:「但還是有很多人都信,而且水軍很多,被轉發的很快。」
「這個就是我們要做的,現在無論我們怎麼說,只要別人想黑都都有辦法,但是聲明還是要寫的。」不管有沒有用該澄清的還是得澄清。
「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做。」張里停頓了下,「我記得你最擅長的就是網絡調查與跟蹤了,你查一下發帖人瓜哥的名字和身份,以及在他背後推波助瀾的人。」
其實他對幕後指使的人早有一個猜測,只是沒有證據以及應對方式前不宜做過多的回擊,打要打在刀刃上,揪出背後的人就可以以牙還牙了。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個人,這件事恐怕還有點麻煩。
哎,說到底,還是因為余清越這邊沒有後台,沒人撐腰,總會惹上一些嫉妒醜陋的人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