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堇堯認真了,「但是你先聽我說,在我十五歲那年,陪我媽追了一部當時最火的偶像劇,不怕你笑話,我當時就在心裡悄悄做了一個決定,等將來我有了心愛的人,一定要手捧鮮花,擺一個心形的蠟燭,跟他表白。」
心安能夠想像到,當時小小的嚴堇堯冷著臉被迫陪著倩姨追偶像劇,然後自己又不想被人看出來追劇上頭,只能暗自在心裡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
「所以,這是十年前一個青春期的小男孩那時候許下的一個小小的心愿,現在我惟一的考官願意幫助我達成它,讓我轉正嗎?」
挪開男人捂住自己嘴的手掌,心安笑著說:「你這是在道德綁架,我那麼善良,怎麼會忍心破壞一個小朋友美好的心愿。」
嚴堇堯把手中的玫瑰花束遞到心安的懷裡,從口袋取出兩枚戒指。
戒指就是很簡單的素環,內環有他們兩個人姓名的縮寫,他擔心心安佩戴太特殊的戒指會被有心人關注到。
心安被男人的雙手捧住後腦,承受著他的親吻。
先是纏綿的細吻□□,隨著溫度的升高,他的攻勢越發猛烈。
心安好不容易得到了對方好心給與的喘息機會。
卻聽見男人帶著略顯急促的氣息說:「我現在要的可不僅僅是道德綁架,是真實「綁」架。」
心安感覺自己手中的玫瑰散開,他低下頭一看,包裝上的酒紅色系帶被嚴堇堯抽走了。
突然身體騰空,心安下意識摟住面前的身軀。
被拋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終於察覺到了危險,想要逃離。
雙手卻被像去年一樣被禁錮在頭頂。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還發出了幾聲輕笑,「我不是說了,回到家再教訓麼,安安忘記了?現在才想跑,在機場的時候你那挑釁的表情,我現在還記著呢。」
他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的給心安的手腕上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然後緩緩往下,他不急,有一整晚的時間慢慢探索。
心安也不記得到底過去了多久,床上,桌子上,浴室里,洗漱台上,到處都有他們瘋狂之下留下的痕跡。
他從一開始的微微抗拒,到食髓知味,再到最後實在受不住的撒嬌求饒。
第二天下午才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心安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像被碾過一遍,每一塊肌肉都酸疼的要命,他嘗試著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
等他好不容易翻身坐了起來,罪魁禍首終於出現了。
「醒了?怎麼不喊我?」嚴堇堯快步走上前扶著他。
心安沒好氣的說:「你聽我的聲音,我喊了你能聽見?」
嚴堇堯趕緊認錯,給男朋友順毛,「我的錯,你先洗漱,我待會兒下去幫你煮一個潤嗓的湯。」
心安洗漱的時候,嚴堇堯在廚房給他親媽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