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昭惜是蛇形態,那她的尾巴肯定會翹的老高了,要不是會被別人認作自戀,她肯定要仰著腦袋來一句,『那可不,我豈是他們能比的?』
「這還一般啊,它們出生就是靈獸,稍加修煉就是接近神獸的存在,只不過好像是因為祖輩觸犯了天道,然後它的種族就被罰永遠不能化形,即使修為再高,那也只能作為一個魔獸的形態活著,因此,它們種族的性情也變得越來越古怪,每一個遇到的人都說血蟒殘暴嗜血,不論好壞,凡是接近它們的人或者魔獸都會被它們試做仇敵而攻擊。」
盛平看著大言不慚的林昭惜,頭一次吹鬍子瞪眼,他知道身為赤炎朋友的林昭惜實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但對於這麼一個接近於神獸的魔獸,她居然也如此的不屑一顧,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把式。
「這樣啊,那您說你知道哪裡有血蟒,能否告知一二?」
林昭惜正了正神色,她也聽出了盛平語氣中略帶的懷疑,不過她也不想過多解釋,小書上標註的大多都是大概的方位,如果能得知具體的地點,那自然是更方便了。
「你們要去取血蟒膽?別怪老夫我沒告訴你們,它兇狠殘暴,就怕你們有命去沒命回啊。」
盛平嘆了口氣,不過他也知道面前這兩個人既然需要九轉凝魄丹,那這些東西自然就要去尋齊的,而那個需要丹藥的人肯定對她們也非常重要,不然她們都已經知道其中的兇險了,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是一臉欣喜,像是看到了前方的一抹光亮。
「這個您不要擔心,我們既然會來尋,就沒有畏懼的道理。」
聽到墨雪的回答,盛平也是摸了摸鬍子繼續開口,「在學院再往北有一條黑色的河,那裡無人敢接近,就是因為那裡鎮壓了一條血蟒,當時它禍亂百姓,被當時的有志之士齊心鎮壓,因為血蟒太過強大,所以就就近找了個河鎮壓,而原本清澈的河在血蟒的不停掙紮下也逐漸變黑,現在那條黑河也被叫做血蟒河。」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還真要去看看了。」
林昭惜對於盛平口中的血蟒也越來越感興趣,雖然說禍不及子孫,既然是祖輩犯下的錯,為什麼要牽連到小輩呢,這個天道也太小心眼了吧。
那些小輩都還沒出生呢,就已經看到了它們的盡頭,那是何等的絕望啊,都沒有享受到任何的恩惠、便利,一口大鍋直接就降到了它們的頭上,它們也應該非常痛恨那個觸犯了天道的先祖吧。
這要是換成任何人都難以接受吧,更何況是出生就是靈獸的這類高傲的種族啊。
「我知道我說再多你們也一定會去的,所以我就不勸你們了,凡事要小心,還有……」
盛平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轉而看向一臉無憂無慮的小書,「麻煩你們也照顧好她,她心思單純,沒什麼壞心的,就是貪玩了些……」
「停停停,小門童,我說你怎麼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這麼囉嗦,我找到新主人了,你應該替我高興才對,怎麼還哭哭啼啼的。」
小書懸浮在空中,而她身下的書也慢慢變得透明,然後消失不見,而她的身體也慢慢變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