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阿雪這是在嫌棄我麼?」
林昭惜耷拉下眼眸,委屈的望著對方,如果沒猜錯,墨雪手上的血應該就是自己的,現在她下巴上還沾著鮮血呢。
「我、沒有。」
墨雪搖了搖頭,她也知道林昭惜是故意這麼說的,也是想要緩解一下她們之間的氛圍。
林昭惜放開了墨雪,雙手捏訣,用清潔術將自己和墨雪兩人都整理了一遍,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阿雪,你如果想知道白惜的事情,那等我們出去之後我就講給你聽,但你不要一個人生悶氣了,這樣對身體不好,好不好?」
林昭惜用鼻子討好的蹭了蹭墨雪的臉頰,滿臉笑嘻嘻的,如果讓她講自己的事情,她還會糾結一下,畢竟自己的事情太過於魔幻,不太好描述,但白惜的事情那還不簡單麼,直接講給墨雪聽就行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嗯,好。」
可能是被林昭惜蹭的癢了,也可能是被對方的真誠給打動了,墨雪也終於舒緩了眉頭,勾了勾嘴角,笑了出來。
林昭惜心中舒了口氣,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他們也好出去了。
「那我們走吧。」
林昭惜看墨雪點了點頭,也準備施法離開。
其實骨郁待的這個地方就是白惜給造的,而有了白惜記憶的林昭惜自然是可以解開的。
只是在離開前,林昭惜才想起來很久沒理會的骨郁,而他正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和墨雪。
林昭惜挑了挑眉,也知道對方在驚訝什麼,便揶揄道,「怎麼了?很驚訝麼?」
「你、白惜……額、林昭惜。」
骨郁豈止是驚訝啊,他一整個就是大震驚,下意識喊白惜的,但看到林昭惜瞪過來的眼神,立馬又改了口。
「你和她,你、她……」
骨郁看了看林昭惜又看了看墨雪,視線在兩人之間不停的徘徊。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剛剛墨雪說林昭惜整個人都是她的,是他理解的那樣麼?
而且林昭惜居然會撒嬌,而且還那麼的自然,說明她肯定不是一次兩次了。
骨郁心中嗜血暴躁的白惜形象一下子崩塌了,而且還是山體滑坡似的崩塌。
林昭挑了挑眉,一臉的傲嬌,「是啊,你想的沒錯,我就是她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