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咖啡廳外圍的閱覽區,白煜終於看見坐在裡面半包圍卡座里的梁鶴年。
現在是下班時間,咖啡廳裡面不可能沒有人的,看來真的是被梁鶴年給包場了。
白煜覺得咖啡廳裡面只有他們兩人,感覺更尷尬了,誰見麵包場咖啡廳的啊......
「梁先生,您好。」
白煜禮貌地坐在梁鶴年的面前,禮貌地打招呼。
明明平時戴著微笑面具的時候都戴的很好的,可現在他竟然覺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在梁鶴年面前,他的面具好像要碎掉了一樣......
「你好,你應該還沒吃飯吧,我們先吃點兒東西。」
這語氣可不像是在和他商量的樣子,白煜猶豫了下還是問道:「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那不然呢?」
梁鶴年其實是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想要開門關門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而已,但是他沒有告訴白煜。
服務生送上來了西餐,現在這個點正好是晚飯時間,白煜也餓了,可他面對著梁鶴年根本吃不下去。
「梁先生,你找我出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白煜心想,這個男人該不會想要讓他對他負責吧。
可是要嚴格來說的話,他才是被動方好不啦,他的屁股和腰今天還疼著呢......
梁鶴年沒直接回答他,而是看了眼他的面前的餐食。
「不喜歡吃西餐?」
「不是的,我不挑食,就是想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梁鶴年不緊不慢道:「先吃東西吧。」
人家都這樣說了,白煜也只好聽他話先吃東西。
兩人吃東西的時候都不說話,咖啡廳裡面只有悠揚的小提琴曲的聲音。
白煜小心翼翼地切牛排,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終於吃不下去了,梁鶴年正好已經吃完了。
白煜就放下了刀叉,問道:「我吃飽了,現在可以說到底有什麼事了嗎?」
他已經坐不住了,總不能只是為了請他吃頓飯吧,更何況吃個飯都吃不安生。
梁鶴年讓服務生過來收拾好了桌子,然後從一旁的黑色方包裡面拿出來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手指按住輕推到白煜面前。
封面只是一張白紙,白煜沒有翻開,而是問他:「這是什麼?」
梁鶴年也不著急,「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吧?」
白煜說:「我記得。」
「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