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覺得自己和梁鶴年這段孽緣就是從那一天去酒吧開始的。
既然從酒吧開始,那是不是可以意味著也在酒吧結束呢?
後來白煜在外面晃悠的時候又晃去了那個酒吧。
抱著玄學的心理從樓上晃到樓下,出來的時候內心還給自己洗腦,說孽緣結束。
然而這只是他自己自認為的玄學,並沒有什麼用。
晚上回到家之後,他媽媽給他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和梁鶴年把婚事給定下。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爸媽竟然私下替他做主,已經收了梁鶴年送的禮,美名其曰說是聘禮之一。
這件事已經不是白白煜能夠決定的,最後也只能看梁鶴年的意思了。
他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條肥美的魚,任人宰割。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和他的婚事不就是定下來了?」
沈知意雖然覺得任人宰割這樣的形容未免是有一些太過於悽慘了。
不過如果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白煜的話,他也覺得這件事對自己來說就是強加過來的意外。
「算是定下來了吧,反正現在我說什麼也沒辦法拒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白煜還沒接受的時候,梁鶴年幾乎天天找他,但白煜現在心裡已經躺平接受了,梁鶴年卻不見個人影。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我給他回消息問他在幹什麼,他都忽略我的問題。」
一說起這個,白煜就有些心煩意亂的。
明明之前都懶得管他的,可現在感覺自己好像被梁鶴年控制了精神一樣,越是不讓他知道,他就越想知道。
「我感覺啊.......你好像有點........」
沈知意也不太確定,但是直覺告訴他,白煜似乎對梁鶴年,越來越上心了。
「可能他真的有事要忙吧,等他忙完了,肯定會來見你的。」
白煜有些低落地「嗯」了聲,隨後又突然大嗷的一聲。
「什麼嘛!誰要讓他來見我了,我才不想看到他!」
「好好好~」沈知意輕笑道,「那就不見他,憑什麼他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
白煜喝了一口拿鐵,哼哼道:「就是就是!有本事他今晚就來我家找我啊!」
「emmm.......」
沈知意覺得這種flag還是不能隨便立的,不過為了白煜的心情著想,他還是乖乖閉嘴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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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禮開完會回來第一時間就去看看沈知意的情況,結果沒在休息室里看到人,只看到了一份晚餐和一張便簽小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