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陣來電的震動,將這片雲震得瞬間消散,他落下來,回到拖拽他十數年的泥沼之中。
「餵?」
南乙很意外,因為祁默很少會主動打電話,他們通常會用其他的方式聯絡。不過這次的電話也不是祁默本人的,是一個未知的座機。
「我在外面,長話短說,南乙,張子傑失蹤了。」
窗外陰雲密布,天空呈現出詭異的深灰色,南乙拉上窗簾,沉聲問:「發生什麼了?」
「和你說的一樣,他確實去找了陳韞,也被打了一頓,我跟著他的時候,看著他一瘸一拐出來的。」祁默繼續道,「消失前一天他還和阿姨聯絡了,發給她一個文件包,裡面有一些照片視頻和聊天記錄,說這只是個開胃菜,剩下的還在他手裡,要當面給現金,開的價格都是天文數字。」
「阿姨先攏著他,說要找領導談談,結果第二天人就失聯了。我看了,最後的定位在海淀的一家酒吧附近。」
「南乙,現在怎麼辦?」
作者有話說:
恆星時刻是四渣男樂隊,和我們海鮮燒烤有什麼關係()
今天眼睛過敏了,看屏幕有點費勁,寫得比較少,sorry寶貝們(不用擔心,吃了氯雷他定已經好多了,可能是因為我手碰了過敏原又揉了眼睛,就腫了)
——延遲小劇場——
不小心偷聽到牆腳,殷律塗鴉也沒畫,回自己排練室了。
第二天,他在食堂排隊買菠蘿包,結果看到了隔壁窗口排隊的嚴霽和遲之陽,腦子裡突然閃回了昨天秦一隅說過的話。
「…………我就把你喜歡遲之陽的事告訴他,我嚇死他………………」
誒?
嚴霽喜歡遲之陽?
於是殷律開始了視奸之旅。
在食堂,他坐在兩人隔壁,一邊吃菠蘿包一邊盯,看見嚴霽給遲之陽夾菜。遲之陽說打鼓打出汗了小辮子碰到脖子就癢,嚴霽就給他拿住小辮子,讓他喝湯。
在電梯裡,他看著嚴霽給遲之陽摘護腕,遲之陽說護腕戴久了好癢想撓,嚴霽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撓,說一會兒給冰敷。
冰敷?至於嗎?
殷律站在後面愣愣開口:我手指頭彈出血了也沒冰敷過。
遲之陽:?誰問你了?
殷律:啊,你臉紅了。
遲之陽:你有病吧!誰讓你盯著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