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一隅回答的時候,語氣變了變,不只是因為浴袍徹底散開,還有一隻不安分的手,往後伸了過去。
忍耐到了極限,秦一隅胡亂找了個結束語:「晚一點兒我再給你打回去吧,先掛了。」
嘀。他將手機扔到一邊。
得逞之後南乙攏起浴袍起身就想走,可秦一隅早就預判到了,更快地握住了他小臂,扯下來翻身壓住。
「幹嘛啊?」秦一隅笑了起來,「我沒幹什麼,真的是說正事兒。」
「哦。」南乙盯著他,「我妨礙了你們的正事兒了。」
這話說得。秦一隅不知道為什麼,還挺開心的,低頭咬了咬他的臉頰:「哎呀,又吃醋了?」
南乙哼笑了一聲。
「笑什麼?」
「你搞錯了,我要吃的是你。」
秦一隅也笑了,手自然而然地探進去,掌心摩挲著腹部的肌肉,這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他吻上來,從嘴唇親到耳側,叼著他空蕩蕩的耳垂,那些小釘子又被摘下來了。現在的南乙軟得不像話。
秦一隅咬了咬他的耳垂,故意問:「小乙哥哥想吃哪兒啊?」
聽到他叫哥哥,南乙心重重地跳了幾下,想罵人,又想親他。
他就這麼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個稱謂了:「哪兒甜吃哪兒。」
側過臉,南乙勾著秦一隅的脖子吻上去,不像剛剛那樣淺嘗輒止,久違地吻得很深,勾纏著彼此,他始終沒閉眼,眼睛和皮膚一樣濕漉漉的。
一開始還很輕,鬧著玩兒似的,慢慢地,和呼吸一樣愈發粗重,攀著的手捂住了秦一隅的耳朵,嘖嘖的水聲變得清晰至極。氧氣稀薄,兩個人粗暴地吞食了對方的喘息,脖頸都泛了紅。
「甜嗎?」秦一隅問。
都親得哼出聲了。
南乙直勾勾盯著他,用氣聲說:「還行。」
短暫地分開,又牽扯出曖昧連綿的水線,不舍似的,於是又吻上來,抱住了,反覆好幾次,在逐漸失去控制的相擁里,秦一隅伸出一隻手臂,在床頭櫃摸索。
南乙睜開了眼,含混問著:「找什麼?」
「電話。」
「還打?」
「打給前台啊。」秦一隅笑得壞透了,挑逗似的蹭了幾下南乙的鼻尖,「延遲退房。」
作者有話說:
度過了很緊張的一段時間後,最想做什麼?
南乙:睡覺吧
秦一隅:那就睡覺吧!睡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