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一隅置若罔聞,南乙打得越力,他越狠,最後活生生用這樣的姿勢將南乙操射了。
他也不知道南乙是用後面高潮的,還是因為口交,總之他射在了秦一隅的嘴和臉上,白濁的體液掩蓋了面頰的痣,把這張英俊的臉弄得十分不體面。
「這麼快?我是天才吧。」秦一隅舔了舔唇釘,那上面竟然也有,「我天生就是要干你的。」
確實吧。南乙有些懵,失了力,大口喘息著,腰狠狠地顫了顫,前後擺了兩下。這令秦一隅想到了他在演出時彈貝斯的模樣,也是這樣擺著腰,讓人唱著唱著就想摁住他強吻。
「小乙老師,你好濕啊。」秦一隅將手指慢慢地抽出來,牽扯出水線,「滴得我胸口全是,手都泡皺了,戒指上都是……」
「閉嘴…」
「我也想閉啊,剛剛都閉不上。」
秦一隅這張嘴本來就喜歡跑火車,床上更是收不住,南乙拿他沒轍,又看見他一臉的精液,拿起浴袍想替他擦,甚至秦一隅直接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將精液都蹭到了南乙的臉上。
他們曾經無數次親昵地蹭過彼此,這是最黏最滑的一次。
「髒死了……」
「自己的還嫌棄,就喜歡我的?」秦一隅騎在乙身上,拿了保險套遞到南乙嘴邊,「幫我咬開。」
南乙還沒完全從高潮中恢復,倦怠地說著狠話:「我給你咬破。」
「咬破可不行,會懷孕的。」
「呵。」聽到這話,南乙已經不會生氣了,只哼笑出聲。
看他叼著保險套袋子的樣子,秦一隅想到了他咬著撥片的模樣。撥片。他起了壞心眼,伸手把南乙脖子上的撥片項鍊解開取下來,捏住那枚紅色撥片,用薄薄的邊緣刮弄著南乙早已挺立發硬的乳頭。
「嗯……」南乙撕開保險套,扔在秦一隅臉上,「你有病吧。」
秦一隅低著頭,笑得像個十足的混球,一手接過了套,另一隻手扔在南乙的胸口撥弄。
「像不像彈琴?」
南乙實在不忍直視了,用手擋住了臉,但能感覺到秦一隅捏著撥片不停地挑逗著,玩弄胸口的兩個紅點。
「好漂亮,比我的琴還漂亮。」
這是什麼對比…
秦一隅俯身下去,舔吻著,手卻不停,捏著往下,薄薄的側面在他身上劃出一道痕跡,最後刮上他還很敏感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