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虞秋深給你送咖啡，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柏堯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反覆觀察他手裡的咖啡，「能不能給我喝一口，我看看指揮官的咖啡喝了能不能變成軍事天才。」
「不給。」
季嶺立馬把咖啡揣進書包里，眉頭皺得緊梆梆的，「說不定他下毒了。」
「虞變態也沒有落魄到要給你下毒吧……」陳羽生扯扯嘴角，「保守估計他這個名字都價值八位數了，好吧雖然沒有季小少爺你家資產多。」
季嶺完全沒有在聽他們說話，眼神止不住地往書包里的速溶咖啡上落。
老變態今天還算是人。
他舔了一下嘴角，露出小半顆白生生的尖牙。
今晚回去獎勵他看個黑絲旗袍好了。
第9章 首都富貴花
晚上八點五十九分。
季嶺洗漱完，鑽進被窩開始玩手機。
虞秋深白天一個字都沒有回覆他，看樣子是真忙。
軟o小凜：哥哥，今天在忙什麼捏？
軟o小凜：貓貓頭好奇.jpg
過了一分鐘鍾。
對方的頭像準時亮起，恰好九點整，連一分鐘都不多。
虞秋深：在雅茲，這邊暴亂你應該有聽說。
季嶺當然聽說了，不過他現在的身份是個甜美可愛的omega，應該多找些機會讓虞秋深表現自己。
軟o小凜：有聽說過，情況怎麼樣了呢哥哥。
虞秋深發來一張圖片。
戰火紛飛的長街，深夜幾乎被燒得火紅徹亮，從上空機甲的視角往下望，密密麻麻的人積攢成堆，看著實在觸目驚心。
季嶺愣了一下。
從前季淮不會拍這些畫面給他看，哪怕打視頻電話過去，他都是找些乾淨的背景再接通。
虞秋深：嚇到了嗎？抱歉。
季嶺吞了下口水，連忙回復。
軟o小凜：沒有。
軟o小凜：哥哥要照顧好自己。
虞秋深：叫我指揮官。
虞秋深：嗯。
虞秋深：在學校要好好學習，理論基礎要紮實，體能訓練也要跟上，這樣上實戰才能應對這些情況。
季嶺：「……」
托虞秋深的福，他今天沒喝那罐咖啡也在實驗室撐了一整天，晚上回來還不給他一個清靜。
好在那罐咖啡的保質期很長，足夠在冰箱裡待上一年半載，說不定虞秋深離開第一軍校，咖啡都還沒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