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來及的問，季淮已經帶人離開了無盡夜，警報聲和鳴笛慢慢遠去。
季嶺回到家時，已經將近凌晨，完完全全地錯過了和虞秋深寶貴的十分鐘。
而虞秋深今夜應該也是個忙碌的夜晚，抽不出空給他發消息。
季嶺簡單洗了個澡，打開手機。
嶺：睡了嗎？
周舒：睡不著，今晚有點太刺激了。
嶺：那幾個殺手抓到了嗎？我哥不告訴我。
周舒：……
周舒：你哥都不告訴你，難道會告訴我？
季嶺想了下，有道理。
嶺：你監控錄像留了嗎？能看見那幾個殺手的臉嗎？
周舒：不能。
周舒：他們的臉沒有出現在錄像里，每次都只能看見一小部分衣角，而且應該都是查不到訊息的專業星際殺手。
周舒：我覺得還是不要糾結的好，你哥哥會處理好的，他可是聯盟少將。
季嶺看著屏幕上的文字，抿唇出神許久，才把手機放下。
確實，像這樣賣命的殺手怎麼可能那容易查到信息，而且就算有了殺手的信息也沒太大用途，他們寧死也不會供出僱主的名字
今夜確實消耗了太多體力，沒想一會兒，季嶺就陷入沉睡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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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嶺醒得比在第一軍校還要早，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滋味很不好受。
他起床下了樓，這個點鐘，連家裡負責煮飯的阿姨都還沒起床，他在廚房翻找半天給自己倒了一杯酸奶。
「咔。」
門鎖開了，季嶺和進來的人四目相望。
季淮把外套丟在沙發上，整個人躺進去，看起來是累極了，都不願意睜開眼。
「哥哥。」季嶺給他也倒了一杯遞過去，「忙了一整夜？」
「嗯……」
季淮語氣低沉，「虞秋深真是鐵打的，開了四個小時會，又讓我們跟著他去無盡夜現場勘察了兩個小時，他現在又趕回雅茲了，那邊也是一團亂。」
「他、他不用睡覺的嗎？」季嶺問。
季淮抿了一小口，把酸奶杯放到茶几上，「誰知道他的呢，反正我看他都快忙出殘影來了，也難怪，指揮部多少年沒出第二個虞秋深了，鐵打的指揮流水的實戰呢。」
「好吧。」季嶺點頭，「哥哥你也要努力，爭取早日趕上虞秋深。」
「？」
季淮睜開眼，表情怔了一下，「你覺得像虞秋深那麼努力就可以趕上虞秋深嗎？那只能趕上閻王爺在生死簿上早點看見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