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嶺呲牙,「暗諷我沒事做呢?」
「沒有。」
天色忽然暗下不少,看樣子是要落雨了。
兩人沒耽擱太久,虞秋深按照原路抱著季嶺往回走,剛坐進車裡,外面就下起雨來。
雨水不算小,沖刷高處的樹葉,再滴落下來,洗刷著車前擋板。
車窗關著,車內空氣都有些悶。
「好大的雨。」季嶺坐在副駕駛上,望著窗外,「還好哥哥跑得快,不然我們要淋雨了。」
「不會淋雨的,這附近有很多躲雨的地方。」
季嶺轉回頭,「哥哥以前也不帶傘嗎?」
「不帶。」虞秋深少有的不符合他穩重的性子,「小時候帶傘出門,總是忘記放在什麼地方,丟了好幾把後,捨不得再買了,後來就都不帶了。」
季嶺笑出聲,「脾氣好大,跟傘生氣呢。」
「……」
虞秋深頭一次被這樣理解,似乎也辯駁不了,只是無奈地笑:「也算是。」
「那你下次過生日,我給你買一把傘。」季嶺想著,「這可是你的寶貝疙瘩送的傘,你肯定捨不得弄丟,養成習慣你就是一個有傘的人了。」
「好。」
雨勢依舊很大,兩人坐在車裡待了片刻,季嶺就開始老實不住了,哼哼唧唧地往虞秋深身上纏。
從前沒覺得,現在遇到了虞秋深,季嶺才覺得自己是個毫無自制力的渣A。
簡直每分每秒都想黏在虞秋深身上不下來,巴不得變成一串鑰匙扣掛在虞秋深的褲腰帶上,這樣既不用上學也不用上班。
虞秋深不知道身上的小alpha在想些什麼天馬行空的東西,只是摸著他溫熱的頭髮,嗅了幾下他散發出來的味道。
「嶺崽。」虞秋深出聲問,「你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呢?」
季嶺埋在他鎖骨窩裡,全神貫注地吸著,勉強含糊地敷衍他一句:「白茶……你沒喝過嗎?」
「我不喝茶。」
「哦,想起來了。」虞秋深只喝純淨水,偶爾實在困了才會喝點咖啡什麼的。
小alpha的手愈發不老實,從他的上衣紐扣一路摸到了腰上,最後撫摸上他的腺體。
虞秋深眼裡染上點情慾,低頭看著季嶺的臉。
他從前不知道,原來Enigma被摸腺體,也是會舒服的嗎?
「嶺崽。」虞秋深輕聲叫他,「是什麼白茶呢?」
季嶺這回抬眼,略微有點不滿意,嘟噥著:「虞大指揮官,這個時候你應該親我,摸摸我,而不是問我是什麼味道的小alpha……」
「好的。」虞秋深很聽話地吻了一下他的額角,輕得幾乎只是觸碰了一下就分離,像是蜻蜓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