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指尖點到季嶺平坦白嫩的小腹上,「嶺崽,就真的可以生小雪豹了。」
季嶺:「…………」
季嶺仿佛聽了個鬼故事,只覺得小腹上不是手指,變成了血淋淋威脅著他的刀。
「那個……生小雪豹的事先放一放,現在大白天的,不是開黃腔的好時候。」季嶺不露聲色地攏著虞秋深的手指,輕輕從自己的小腹上挪開。
虞秋深微微挑眉,不予置否。
「那個……虞哥哥,你應該不是來給我科普生理知識的吧?」季嶺眨巴著眼睛,看著面前穿戴整齊的男人。
「不是。」虞秋深抿唇幾秒,「距離上次標記你,已經過了很久了,你身上都沒有我的信息素味了,嶺崽。」
「嗯?」季嶺仔細聞了兩下自己的身上,「確實沒有了……你的香味持久度不行啊。」
虞秋深點頭,「那,可以再咬你一次嗎?嶺崽。」
「啊?」
季嶺臉上浮起點熱意,扭扭捏捏的,「要咬當然可以啊……我們都在一起了,給你咬是應該的,只是這次可不可以輕一點,上次咬完痛了好幾天呢。」
「抱歉。」虞秋深抿唇,撫摸著季嶺後頸的軟肉,「這次會很輕,我已經跟同事討教過了。」
季嶺表情耐人尋味,「你這次又是找的哪個同事?」
「夏昭戎醫生,他是專業的。」
「哇……」季嶺嘴角抽搐兩下,這小白毛為了咬個脖子也真是豁出去了。
就夏昭戎那個八卦的勁兒,虞秋深從頭到尾都得被他調侃一頓,才能獲得夏醫生的指點吧?
「那他怎麼教你的?」
季嶺好奇地問。
虞秋深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下他的頭髮,「說不明白,但可以讓你體驗一下,應該還是有進步的。」
「好吧,那你直接實踐吧。」
季嶺大大方方地拉下衣服,露出一片光潔乾淨的脖頸,幾縷碎發垂在後腦勺,被虞秋深輕輕地擺開。
他的指尖是溫熱的,和季嶺的腺體比起來就完全不夠了。
「要……拉窗簾嗎?」季嶺小聲問。
虞秋深無聲地點頭,一手抱著他走到窗前,把窗簾拉起來了。
陡然進入了個漆黑的環境,季嶺手指收得更緊了,拽著虞秋深手臂的衣物,心跳也不自主地加快。
濕熱的氣息撒在皮膚上的瞬間,季嶺下意識地蜷縮了下,摸黑抓到了個冰涼的金屬塊,恍然想起來是象徵著聯盟最高權威的向日葵勳章。
「怕疼,就牽著我的手。」
虞秋深的手指挽過來,無聲無息地鑽進他的指縫,十指交匯的瞬間,季嶺感覺自己被虞秋深很輕地舔了一下。
「還、還要舔的嗎?」季嶺小聲提出訴求,「太癢了……」
貓科動物在舔舐的時候,舌頭上的倒刺會立起來,算不上疼,就是酥酥麻麻的。
還有點新奇的感受,畢竟季嶺的舌頭上沒有倒刺。
「夏醫生說,舔舐會讓自己的伴侶放鬆,還能促進腺體血液循環,沒那麼痛。」虞秋深含糊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