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字了嗎?」季嶺問。
每一款機甲在投入戰場前,都會命名。
有時候是根據最基礎的特徵和分類用統一的字母數字編碼,也有由設計師給機甲起名字。
名字大多會刻在機甲尾翼,鎏金在字跡上固色,虞秋深的機甲就是這樣的工藝手法。
「起了。」虞秋深抱著他,「但還沒上報,你要是不喜歡,也可以自己起一個。」
季嶺挑眉,「起的什麼?」
虞秋深醞釀了幾秒鐘,眼神柔和又堅定,「未來。」
「未來?」
季嶺喃喃了一聲。
渾身似乎有股熱流涌動而過。
「喜歡嗎?」虞秋深問。
「喜歡。」季嶺黏著他,「這也太喜歡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挺會起名字的。」
虞秋深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喜歡就好。」
「困嗎?」
季嶺搖頭,狐疑地瞪著他,「這麼早,你困了嗎?難道是身體素質出問題了?」
虞秋深挑起眉頭,「嶺崽。」
他聲音平淡,卻有些不明顯的危險意味,「你似乎非常喜歡質疑我的身體素質。」
季嶺後頸一熱,訕訕地坐直身子,「沒有,你還說我……在加德納你當著那麼多人說我是身體不好的小alpha,我很記仇的。」
「是嗎?」
虞秋深勾起唇角,「當時是真的以為,你是身體不好的小alpha。」
「……」
季嶺像條鯉魚一樣翻身爬起來,「不跟你好了,離婚。」
「怎麼就要離婚了?」虞秋深哄著他,「我們還沒領證。」
「那你去找個身體好的alpha……唔!」
陡然間,虞秋深把季嶺抱起來,壓在了臥室床邊的落地窗前。
「嶺崽,塔圖的夜晚很漂亮。」
「是、是嗎?」
季嶺後知後覺地望向窗外。
明淨如水的月色撒在沙丘上,快要有半個房子高的仙人掌連成一片,確實是一場不錯的夜景,只不過比較獨特。
「還可以吧……」季嶺保守地評價道。
話音落下,一雙溫熱的手撩起他的上衣下擺,徑直往他的胸脯上摸去。
季嶺剛洗完澡,身上乾爽還帶著香氣。
虞秋深細細地聞了兩下,「好香的小狗。」
「還行吧……」季嶺矜持了幾秒鐘,直到虞秋深的手伸進他的褲子。
季嶺抖了一下,抓住他的小臂,「今、今天也要嗎?」
「不是很久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