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殺人無數,可這些惡徒,不該殺嗎?憑什麼判我十惡不赦!」
「唔……我……不知道……」夏南星身心俱震。
他說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原著中描述的事,也就是韓凜的前世,可書中這一切,全部有果無因,只說魔頭如何暴虐殘忍,卻根本隻字未提緣由。
夏南星恨不得立馬給該死的菊紫妙寄一貨櫃刀片。
「你……停一下,我們好好……談談……」熱意隨著熟悉的大手和靈流,燒過四肢百骸,夏南星緊緊咬著唇,才勉強把一句話說完。
「不准咬。」韓凜指尖拂過紅腫的下唇,長指強行撬開貝齒,「本尊要你受著,便給我統統受著!」
夏宗主無力抵抗,只能面紅耳赤,任由還沒正式回歸仁心山的副宗主忤逆造次,嚶嚀受著。
只是沒想到,韓凜像個永動機,一連三日,除了斷斷續續被餵飯和銀耳神草湯,醒著的時間,他便一直在受。
這幾日睡得倒不錯,幾乎被夏南星遺忘的生物鐘又回來了,暖洋洋的懷抱困著他,總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體力勉強受得住,可老腰受不住……
在韓凜又一次傾身下來,準備開展新一輪的撻伐時,夏南星忍無可忍,腳踝還被捆著,只能用雙手扒住床沿,背過身:「大壯,你放我下去吧……」
「你不喜床榻?」韓凜視線掃過房內,貼牆可以,靠書案也不錯,南星這三日頗為聽話,小小滿足他,也不是不可。
夏南星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幾處,打了個哆嗦:「不不不,我還是更喜歡床……哎你等等!韓凜、大壯、壯哥哥、壯郎,我真的不行了……」
一聲壯郎仿佛點燃引線的火苗,韓凜眼中漸淡的猩紅再次變濃重,長指糾纏著夏南星指縫,十指交扣,邪肆一笑,朝夏南星嘴角的淺色小痣,狠狠咬了一口,又滋滋作響的猛嘬起來。
夏南星動動腦袋:「疼!」
韓凜動作一頓,定定看著他。
白嫩的臉頰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小痣被殷紅的吻痕緊緊包裹。
夏南星一雙眸子迷離又委屈地看著韓凜。「是不是咬出血了?你太過分了……」
「本尊過分?」韓凜眼中猩紅愈重,隨手一抹窗台,沾滿塵灰的手指放在夏南星面前,「你過分得連我們的家都不要了,竟還敢責備本尊?」
夏南星其實是回來過一次的,在韓凜離開後的第二年除夕夜,見屋裡冷冷清清,毫無人氣,顯然沒人來過,便又回了同福客棧:「我一個人……」不想回來。
他臉漲得通紅,說不出後面的話。
「本尊不想聽你解釋!」韓凜低頭又吻上來,「十年未歸,本尊都要你還回來!」
夏南星被親得腦海里一團漿糊,直到整個人被送上雲端,失神了好半晌,又被餵了一碗銀耳神草湯後,才後知後覺理解魔頭話里的意思。